“誒,乖,來叫一聲聽聽。”安悠摸摸兔兔的頭。
兔兔傻呆呆的沒反應過來。
安悠抬起她的手,在手背上擼了兩把,“哎呦,狗狗乖哦,家裡有個小金,你就叫大金好了。”
兔兔急了,撲上去咬。
安悠擋。
兔兔趁機攻擊她的癢癢肉。
安悠抱著兔兔,滾成一團。
鬨不動了,氣喘籲籲的靠在沙發上。
兔兔緩了口氣說“姐…我們對你真的是期望很大…”
安悠沉默了會,“我知道,所以我在努力迎合你們的期望。”
兔兔“但是這兩天的事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你現在的一切是因為你是你,不是我們的期望,所以,不用在意我之前說得,就當我放了屁,你聽了響…”
安悠“嗯…還聞了臭。”
兔兔“……”
新一輪的極限拉扯展開。
看到安悠嬉皮笑臉的樣,兔兔滿意的爬上床,“行了,介於你今天表現不錯,今個就點你侍寢吧。”
“好嘞~偶家來咯…”安悠飛撲上去,被子扯開蒙在兔兔頭上,“膽子吃肥了不少啊,敢來調戲我了,看我大被蒙頭!”
折騰到挨床睡,房間裡才消停。
新一天,趙又同帶著速效救心丸去劇組。
抬頭仰望蔚藍的天空,心中空落落的失落。
以前聽孫女說什麼速食戀愛,速食年代,覺得不可思議,人活著就不可能隻吃速食,偶爾燉個湯吃著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上了年紀才發現,人老啊,真的是一瞬間,跟不上現在的節奏,可不就是孫女說得速食。
以前挑劇本,挑演員。
現在好嘛,劇本挑導演,演員挑劇本,投資商再挑演員,一條龍挑下來才發現現在拍戲…一言難儘啊…
想著昨天…憋悶。
加鏡頭,沒意見,資本市場嘛。
但是抱著從天轉到地,嗯…慢鏡頭耍帥,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勉強接受。
但是作為考古片,第一次見麵又是親又是抱的,生怕自己不能浸豬籠是個啥子意思!
以為拍得古偶劇?
劇本性質都沒區分清楚,拍得個什麼玩意!
趙又同的心啊,哇涼哇涼的。
本來想跟安悠探討探討,結果發個火的功夫,人不見了。
說起這個安悠啊…
聽彆人說的,除了偶爾的靈機一動,沒啥優點,又嘚瑟又高調,誇一句能把尾巴翹上天去。
真的見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要不是圈裡沒有同名同姓的,都懷疑見到的跟彆人說得是不是同一個人。
總結起來都不用多餘的,就一個字,慫。
算了,那種慫貨是指望不上了,想想漫長的拍攝時間才開了個頭。
趙又同覺得,速效救心丸可能需要幾箱子。
“趙導早啊,吃早飯了嗎?我買了小餛飩,要不要來點…算了,我估計你吃了。”安悠輕飄飄的從他身後飄過。
趙又同“……”
安悠吸溜吸溜的解決完餛飩。
歡快的像隻發了腮的小耗子。
趙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