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轉正名額，除了李大業之外，舍我其誰？
李大業有些得意。
叮鈴鈴！
大概過了十幾秒的樣子，辦公桌上的座機再次響起。
“我說你特媽煩不煩，你一個垃圾，你什麼玩意！”
李大業以為是王超打的，開口就罵。
“我是張開山，你不是蒙漢，你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威嚴而渾厚的蒼老聲音。
“張……張老？”
嗡！
李大業打了個哆嗦，頓時額頭冒汗，一臉驚恐。
張開山？
張老！
我曹！
堂堂江北教育所的總首領張開山，居然親自給蒙漢打電話？
這……這什麼情況？
李大業慌了。
張開山是江北教育領域的王，對李大業而言，這是堪稱神靈般的強大存在。
張開山這樣的大人物，李大業都沒機會接觸到！
可如今，張開山親自給蒙漢打電話，這是啥意思？
“張……張老，我是李大業。”
李大業語氣‘顫’抖，一臉驚恐。
“去讓蒙漢來接電話，你也聽著！”
電話那頭，張開山威嚴聲音再次響起。
“張……張老，您老稍等，馬上！”
嘩！
李大業撒腿就跑，一路跑出辦公室。
“蒙兄弟，蒙兄弟！”
眾目睽睽之下，李大業屁顛屁顛跑到走廊儘頭，一把拉住蒙漢的手。
“你乾啥？”
蒙漢一把甩開李大業的手，眼中滿是怒色。
蒙漢剛被開除，心情正差的很，李大業還想來羞辱他？
“蒙兄弟，張老給你打了電話，你辦公室的座機，電話我還沒掛，快……”
李大業急忙說道。
什麼！
張開山，張老？
嗖！
蒙漢聞言臉色大變，慌忙朝著辦公室跑去。
“我的天，堂堂江北自教育所的總首領張老，竟然給蒙校親自打電話？”
“這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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