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探尋。
比爾抬起頭，看著克拉克，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點點頭。
“是的，我後來仔細複盤了整個事件，發現了很多疑點。”
“他當時的很多操作，都非常不合常理，就像是……就像是故意要把公司搞垮一樣。”
他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
克拉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繼續問道。
“可這並不能證明他是受人指使啊？”
比爾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我當時也以為他是自己故意這麼乾的，但我後來複盤，有太多地方說不通了。
這麼做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好處，和我們當初定的獲利目標相差甚遠。”
“他應該是被人威脅或是更大的利益吸引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做，也想不出這種方法來對付我。”
他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克拉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還有幕後真凶，專門來害你？”
比爾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沒錯，他不過就是彆人手裡的一把刀而已。”
克拉克繼續問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那麼，那個背後的人，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比爾端起桌上的水杯，輕輕地喝了一口，潤了潤乾澀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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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懷疑是大夏成仙集團的吳財。”
他緩緩說道，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克拉克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吳財的名字。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靜靜地看著比爾，等待著他的解釋。
“為什麼會懷疑他？”
克拉克問道，語氣平緩。
比爾放下水杯，看著克拉克，緩緩開口。
“因為當時，吳財是我倒下後，獲利最大的那個人。”
“而且……”
比爾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閃爍。
“而且他和我的一位曾經的好友班，他們之間有著非常複雜的關係。”
“班當時執掌沃無碼，和他有明顯的利益衝突。”
“所以我認為，他有充分的動機這麼做。”
克拉克皺眉，再次問道：“那後來呢？”
比爾抬起頭，看了眼天花板，隨後說道：“後來那個創始人良心不安，來監獄見過我一次。
我詢問他，是不是受到了吳財的指使，他當時的眼神迷茫，完全沒聽過吳財，也表示自己從不認識吳財。”
“所以，到底是那個人要害你，他告訴你了嗎？”克拉克追問道。
比爾搖頭，“不是某個人，是一個組織。”
“一個組織？”
“沒錯，一個在暗中掌控世界的組織，你可能聽說過它的名字——光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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