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冷?出去打聽打聽炭火的價位。”
冷白尬笑,“我最近又沒做錯事,副隊,你就不能彆重色輕友?”
“不去睡?”風不離冷颼颼地掃了眼他,道“還是想讓我再找個事給你做?”
冷白腳底抹油,溜了溜了。
隔日,風不離獻寶地將臨摹的文牒捧到柳嫣跟前,“隊長,有了這份文牒,以後就不用怕被官府拒之門外了。”
柳嫣豎起大拇指,但還是有點擔心,“若是這裡被攻破了,那這份文牒不是作廢了?”
風不離“簡單,每到一處城門,同樣的做法上演一遍。”
冷白“……”那不是每進一次城門,意味著他要吹一次冷風?
他希望隊長能清醒點。
然……
柳嫣拍了拍本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瓜,“這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副隊這個狗頭軍師有主意啊!”
風不離嬌羞道“隊長,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儘管說,但凡我能做到的,為兄弟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定義不容辭!”
風不離“你也曉得我有潔癖,許久沒清洗身體了……”
“我來!”
冷白“……”合著,他這個男人是擺設唄。
柳嫣再次上演攔腰抱起風不離的辣眼睛畫麵。
冷白想自戳雙眼了。
花步搖果然,男人騷起來就沒我們女人什麼事了。
事後,風不離麵色紅潤,柳嫣豪氣萬丈,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以後再有這種搓背的活兒,儘管叫我,冷白他雖說輕功厲害,但力氣沒我大。你瞅瞅,水都黑了,身上得有多頑固的……”
風不離趕緊捂住柳嫣的嘴,對其他人麵色如常道“她喝醉了。”
其他人“……”我們信你個鬼。
芽芽有多動症,但腦袋實數不聰明,看待爹娘不對勁行為和互稱皆是相愛的證據。但唯一同齡的花軒沉默地收斂視線後,忍不住有一日偷偷問芽芽“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大人不對勁?”
芽芽想了下,問“哪裡不對勁?”
“總是背著我們說悄悄話……”
“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麼多乾嘛?”芽芽腰包中的零食多了,也不愁吃穿後,總愛投喂爹娘知己的孩子,抓了把炒米給對方,道“是炒米不香嗎?”
花軒“……”想找個智商相當的同齡人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