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宇文扈,人小心思可不小,焉兒著壞呢。
花步搖掃了眼副隊,“你過來乾嘛?想幫忙?”
風不離提醒道“隻是閹割他們的命根,並不足以阻止他們繼續禍害良民。”
“你是想……”
風不離視線落在幾人的手指頭上,“或許,殘疾可以使他們長記性。”
花步搖渾身打了個冷顫,“不是說好等宇文扈長大後來報仇嗎?”
“不想動手?”
“那倒不是……”
看著風不離離開的背影,花步搖陷入沉思許久,恍然。
副隊,該不會吃醋了吧?
就因為隊長差點看了這些醃臢玩意兒的果體,副隊吃醋了?副隊的變態占有欲也太強了點……
不過,能給人渣血一樣的教訓,花步搖可不會手下留情。
踏著血跡從月色中走來,花步搖雙眸散發著難以壓抑的光芒,冷白瞧著直發嘖。
“花姐,你這樣子也太恐怖了,家裡還有倆孩子呢,可彆把人給嚇壞了。”
花步搖脫掉一身沾有血跡的手術服,包在包袱裡,又借著小鏡子仔細觀察了下,沒發現血跡後,才收斂了興奮,翻了個白眼道“你放心,我好歹以前也是拿過獎項的影後,這點表情收放自如的技巧都沒有嗎?”
風不離掃了眼花步搖,略帶警告“冷白說的對,彆嚇壞了我的小朋友。”
花步搖渾身打了個哆嗦,跟在風不離身後,忍不住戳了下冷白,“副隊口中的‘我的小朋友’是暗指?”
冷白也風中淩亂了瞬,道“大概是指,隊長?”
花步搖摩挲著下顎,淺笑,“咱們副隊可真騷。”
“……”他不敢評價,不敢不敢。
柳嫣接過花步搖扔來的包袱,背著倆孩子,將空間內早備好的包袱掉包,笑著向倆個孩子解釋“他們都去覓食了,咱們總不能坐吃空山,行了,你倆去玩吧,我們大人有點事要商量。”
花軒不為所動,柳嫣看向芽芽,“芽芽乖,你帶弟弟一邊玩去。”
芽芽牽著花軒,“走吧軒軒,我帶你去玩抓石子,前幾天娘教我的,可好玩了。”
花軒“……”誰要陪你去抓石子!
等孩子們走後,柳嫣把宇文扈塞進奶爸手裡,才問“都搞定了?”
花步搖“他們隻是小嘍嘍,我們出馬哪有搞不定的。”
更何況是下陰招,如果明著來,對方人多,他們這邊又有小孩,估計得慘敗。
風不離眉梢輕擰,道“對方可能是難民組織的義軍,其中一小支。”
他將搜刮出來的腰牌遞給柳嫣,後者瞧了眼,腰牌是木質,中間刻有朱砂的紅字“義”字。
倒是沒什麼特殊,柳嫣僅看了眼便收回空間,“這些義軍都是這副德行?”
冷白為義軍說了句公道話,“那倒不是,義軍初始口號是為民起義,但人多了人心就複雜,很多背著義軍首領私下搞事的。我估計這小支人就是其中之一。”
柳嫣冷笑“那這義軍可以解散了。”
冷白是當中唯一了解局勢的,搖頭道“現在可沒那麼容易了,義軍來勢洶洶,勢不可擋,現在雪季隻是養精蓄銳,等開了春,首先吞並掉的便是小的知縣,充糧庫,廣招兵……嘖,散不了。”
風不離“得看這次朝廷派下來的欽差手段還可以,可以暫時平息,不過禍不及我們,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