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金還真。”
張大毛骨悚然,總覺得被某道視線淩遲了遍,回頭一看,就見主家中最美的女子和那名武架子在竊竊私語商量著什麼,看他的眼神有些幾分看戲的笑意?
很快,張大就遭到了報複。
一家人晚上在後罩房歇下的,第二天張大不僅沒摸到褲衩,還在起身刹那,聽到耳側機關,差點被房梁上砸下來的剪刀切掉男人關鍵部位!
我的老天爺啊——
張大嚇尿了。
張小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朦朧道“大哥,怎麼了?”
張媽“怎麼有股尿騷味兒?”
張大趕緊捂住襠部,匆匆出了門去。
坐在屋頂的花步搖差點給笑背了過去,接過冷白扔來的白酒,喝了口,暖了暖身子,才笑道“副隊也真夠損的,讓你偷人家褲衩不說,還拿了我剪子去嚇唬人家。”
冷白則相反,快被氣死。
“副隊不願做這偷褲衩的下三濫活兒,便讓我去……”
“你可以拒絕。”
“不去就得挨打。”冷白心如死灰,一副認命模樣。
“哦……”花步搖沒太在意。
過了好會兒,花步搖才反省過來,“等等,副隊會武功?”
冷白雙手趕緊捂住嘴,起身飛落在地,快速離開。
彆問他,他啥都不知道。
“彆的不說……”花步搖環抱胳膊,衝離開的背影喊道“狗日的冷白!你倒是把我放下去啊!!”
奈何,冷白已使輕功跑遠了。
半個時辰後。
花步搖冷得腿肚子直打哆嗦,“彆讓我再看到他,看一次我滅一次弟弟!”
“人家也沒那麼多弟弟給你滅的。”見花步搖的視線掃過來,柳嫣轉移話題,好奇道“你和小白沒事趴屋頂乾嘛?”
花步搖總不能說想看熱鬨吧?
“沒什麼。”
至於受害者,即便知道是院中人做的,也不敢聲張。
這裡有糧食,有床,有屋子,牆壁能擋住大部分風雪,比京城腳下的草棚好多了。即便主家需要他做太監,為了這些,他也可以忍下來的。
戰戰兢兢了幾天,還是冷白沒忍住,跑來告訴他了實情。
“東家對夫人占有欲極強,不希望夫人和旁的異性有肢體上的接觸,那天晚上也是給你個警惕。下次隻要和夫人保持距離就成。”
張大,作為七尺男兒,差點喜極而泣,“東家不是家裡缺太監?”
“啥?哈哈哈哈。”冷白徑直笑出聲,“放心吧,我們人性化得很,不會剝奪你傳宗接代的權利的。”
當然,這是後話。
柳嫣隻覺得縮在人群外的張大與昨日剛到時反差有些大。
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被風不離擋住視線。
他攙著她上馬車,嗓音沙啞,“娘子,注意腳下。”
柳嫣埋頭看了眼,腳也沒踩偏啊。
為什麼要注意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