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不僅通過向理宗、度宗請賞的方式將內府珍藏轉為己有,還令門客陳振、譚玉、趙與柟等人通過很多手段廣收奇玩珍寶、法書名畫。
明人曾經評道:“賈師憲似道收蓄書畫妙絕古今,不特搜訪詳備,尤是目力過人,蓋其相業,雖屬誤國而鑒賞則稱獨步矣。”
手段雖然有些讓人不齒,但有一說一,賈似道對於藝術品的流傳、保護起了重要作用。
他主持翻刻的《玉枕蘭亭》、《玉版十三行》、《宣示表》被稱為“賈氏三刻”,分彆為王羲之、王獻之、鐘繇所書。《玉枕蘭亭》流傳到清代後不知所蹤,現《玉版十三行》、《宣示表》都屬於國家一級文物被收藏在首都博物館。
“這麼厲害?”
沈世傑笑道:“他還有更厲害的,說是七百多年前的生物專家都不為過。”
李源:“……”
生物專家都出來了?
沈世傑告訴他,賈似道著作了《促織經》,是世界上第一部研究蟋蟀的專著。
《促織經》分上下兩卷,共餘言。其篇目有論賦、論形、論色、論勝、論養、論鬥、論病等,全麵介紹了蟋蟀的生活習性和把玩的方法,甚至細寫到怎樣醫治疾病,這在700多年前是很難得看到的昆蟲學專著。
鬥蟋蟀從過去到現在還有不少人喜歡,是娛樂活動的一種,若不賭錢,聽聽它們呼叫相鬥的聲音,應該說樂在其中。他把蟋蟀寫成“經”細致入微,形象生動,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李源和黃強一聽,都服了。
好像宋朝和明朝的人都很喜歡鬥蟋蟀,而且還是皇帝帶頭玩。
玩蟋蟀,玩到寫書立著的程度,也是牛逼。
“這個印,應該不假吧?”黃強問道。
楚健表示,賈似道的常用鑒藏印有“賈似道印”“秋壑”“賈似道圖書子孫永保之”“秋壑圖書”“秋壑珍玩”“似道”“悅生”以及“封”字印。此“封”字印,最為常見,長期以來又被釋作“長”字。
“這個印鑒是沒問題的。”楚健說道。
所以,可以肯定,這卷《黃庭經》最起碼也是宋代的。
“楚哥又撿大漏了。”馬漢飛感慨道。
沈世傑早就麻木,或者說習以為常。
楚健撿到這種墨寶,他內心甚至有些波瀾不驚。
“不知道值多少錢。”黃強好奇。
沈世傑大概估了估價。
“如果放在拍賣會上,破億可能難度不大,至於能拍到幾個億,那就不好說了。”
李源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簡直嚇死個人。
彩英和珠賢目光異彩連連,能跟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她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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