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價五百萬,短短三分鐘,就給乾到了兩千三百多萬。
拍賣方也是乾脆利落,沒有像其他拍賣會拖拖拉拉,很快第一件拍賣就成交了。如此看來,確實可以撿漏。
沈世傑和馬漢飛都打起精神來。
第二件拍品,是一幅畫,畫的是一隻烏鴉站在一棵枯樹上,頗有種“古藤老樹暈鴉”的既視感。
“八大山人的作品。”沈世傑立即斷定。
之所以這般斷定,是看到了八大山人的落款。
八大山人的落款方式有“哭之笑之”的特點,表達了對故國的懷念和對清王朝的不滿。
黃強:“八大山人,是哪八個人?”
楚健哭笑不得:“八大山人隻是一個人,也就是朱耷,明末清初的著名畫家、書法家。
他給自己取名“八大山人”,“朱”拿掉了“牛”就隻剩下“八”,“耷”割去“耳”便隻有“大”。?
他多畫山水及花鳥竹石,擅長用誇張變形的手法,畫麵構圖簡約含蓄,用筆簡勝但卻意味深長,意境蒼涼,筆墨沉鬱。
就像我們現在看到的那幅烏鴉圖。”
很多人跟黃強一樣搞錯,以為八大山人是八個人。
“我們要注意,珠山八友就是八個人,需要區分清楚的。珠山八友是八個燒瓷高手,分彆是王琦、王大凡、汪野亭、鄧碧珊、畢伯濤、何許人、程意亭、劉雨岑。”楚健補充道。
珠山八友當時的名稱是“月圓會”,就是禦窯廠停燒以後部分流落到民間的粉彩和瓷版畫的高手。
月圓會“珠山八友”也可以是指一個畫家群體。
“還有揚州八怪,是一批人,不一定是八人,同樣需要搞清楚。”
所謂的揚州八怪,則是清康熙中期至乾隆末年活躍於揚州地區的一批風格相近的書畫家總稱。
這個群體在中國畫史上說法不一,較為公認指:金農、鄭燮、黃慎、李鱓、李方膺、汪士慎、羅聘、高翔。
也有人提到其他的畫家,說法並不統一。
不過,他們大多出身貧寒,生活清苦,清高狂放,書畫往往成為抒發心胸誌向、表達真情實感的媒介。揚州八怪的書畫風格異於常人,不落俗套,有時含貶義,因此稱作“八怪”。
“看上去,好像也很一般。”李源說道。
那幅畫很簡潔,他真看不出有什麼奇異之處。
然而,拍賣台上,拍賣師正在介紹,說得天花亂墜,獨一無二,起拍價便是800萬,這讓李源感覺很不可思議。
“那是你不懂欣賞。這幅作品,我估計能拍出三千萬以上的高價。”沈世傑說道。
這個價格,他認為還有點保守。
八大山人的作品,上億的都有,上千萬的很多。
“就憑那棵枯樹和那隻烏鴉?”黃強也覺得這有點誇張。
馬漢飛點頭:“是呀!八大山人的作品,曾經有一幅《孤禽圖》,就隻有一隻鳥,卻拍出六千多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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