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楚健他們打算去酒店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
“楚哥,真是你呀?”
楚健轉頭望去,是個美女,身邊還有一男一女。
他疑惑了,好像不認識吧?
美女接下來的話,讓他恍然。
“我是你的粉絲呀!能合照嗎?”聽著像是詢問楚健的意見,但已經舉起手機了。
楚健點頭,很配合湊到鏡頭邊上,還很老土的比劃了個愛心。
美女自我介紹,她叫王欣,另外一男一女則是她的媽媽和弟弟。很快,媽媽也湊過來合照,還讓弟弟拍好看點。
拍得不好看,還被捶了一下。
弟弟很鬱悶,最不喜歡跟姐姐和媽媽出來旅遊了,還是跟爸爸比較好。跟她們出來,基本上就是當苦力的。
“阿姨,東西買了不少呀!”楚健笑道。
阿姨看著還年輕,真看不出女兒都這麼大了。
她笑道:“是買了些特產,這是杏仁餅,小楚你們也拿兩盒去吃吧!”
說著,很大方地拿出兩盒給楚健。
杏仁餅作為澳門最具代表性的手信之一,以其細膩綿密的綠豆粉餅皮與杏仁顆粒的完美結合而聞名。咀香園、钜記等老字號品牌出品的杏仁餅,口感甘香鬆化,是饋贈親友、品味澳門的經典之選。
兩盒杏仁餅不值多少錢,楚健欣然接受。
“謝謝阿姨!”
王欣開口道:“楚哥,我在這裡淘到兩個玻璃杯,你幫我看看唄!”
楚健點頭:“可以,我看一下。”
王欣趕緊將那兩個玻璃杯拿出來。
她弟弟潑冷水:“玻璃杯值什麼錢?還用看嗎?”
沈世傑笑道:“老弟,你先彆這麼說,玻璃杯也有比較值錢的。”
在中國收藏家眼裡,玻璃不入流,形製再美也未成過門類。
玻璃工藝12世紀即從西亞傳入元朝,也作為新鮮玩意在王公貴族手中一度物以稀為貴,但這種材質在中國卻始終不能進入士大夫們的收藏行列。
比如說鼻煙壺,在西方本是玻璃彩繪,1582年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將它傳入中國,博得士大夫們青睞後,材質到底被本土化了。
但在西方,玻璃製品也是收藏的一個傳統門類,就像瓷器於中國有觀賞器皿,也有日常餐具,既見貴重,又藏者眾多。
玻璃藏品的市場價值在最高位上無法和瓷器相比,沒有過千萬天價。不過同時代的製品,玻璃在歐洲的估價和瓷器差距不大。
據沈世傑所知,判斷一件玻璃器皿的收藏價值,也和其他古董一致年份,產地,品相。
年份越老的越值錢。
當然也並非完全如此,有時候得和產地互動。
在歐洲,各國玻璃製造業的高峰期不同,此長彼消,比如同是17世紀製造的玻璃酒杯,威尼斯的肯定比捷克的貴重;如果同是18世紀後期的製品,恐怕就要相反了。
楚健接過兩隻玻璃杯,是一對的。
他一眼就看出,這是西洋的東西。
“西方的玻璃杯,好像有點曆史呀!”馬漢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