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點頭同意。
之後，六個人一共買走50個呼啦圈。
這樣的顧客，薑禾希望能多來幾個，眼光相當不錯，一下就替她清空了大半庫存。
……
中午，沉默了五六個小時的方銘，終於準備要開始發力。
進入超市，看到用餐區有空位，他立即提議，“森哥，咱留這兒吃午飯吧，我請客。”
王鶴森眉頭微皺，總感覺方銘看他的眼神，像是看路邊的小狗，透著難以言說的憐憫。
“不用，我有積分。”
“哥，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方銘不顧他的拒絕，直接走到收銀台點菜。
“薑老板，我要蒜泥生菜、炒韭菜、清炒菠菜、清炒四季豆、熗炒空心菜、涼拌秋葵。”
薑禾微微頷首：“好的，馬上給你們送過來。”
小寶調上二樓以後，送菜的活兒落回了薑禾手裡。
左右她也不忙，送菜就順手的事兒，有時候還會有意外收獲。
六份素菜上齊，薑禾剛要轉身，就聽見方銘突然來了一句。
“哥，你看這一桌菜，能看出什麼來嗎？”
薑禾腳步一頓，腦子裡雷達狂響，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
看了眼正在購物的客人，她暫時無事可乾。
薑禾從貨架上，隨手拿下一份盒飯，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回用餐區，坐在了最裡麵的餐桌。
方銘他們坐的位置，在另外一側，根本沒發現去而複返的超市老板。
王鶴森一臉茫然，“方銘，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一桌，不就是幾碗素菜，有什麼特彆的？”
方銘急得不行，“你再仔細瞅瞅，顏色上麵，都是……”
“綠色。”王鶴森脫口而出。
這一下，旁邊的關晴恍然大悟，臉色瞬間難看得像是吃了蒼蠅。
她咬牙切齒，語氣帶著警告：“方銘，你夠了。”
一個萬年單身狗，自己形單影隻，就見不得彆人成雙成對，什麼事情都要來插一手。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王鶴森放下筷子，到現在還察覺不出什麼，那他就是個傻子。
“方銘，你彆跟我打迷語了，有話直說，我一大男人，受得住。”
關晴還想再掙紮，“森哥，他肯定是閒得無聊，跟你開玩笑呢。”
方銘神情認真，“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喜歡的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關晴，以前我以為你隻是沒有良心，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
森哥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麼要背叛他？”
關晴微微仰頭，兩行清淚悄然滑落，“方銘，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但也不能拿沒有證據的事情，空口汙蔑我吧？”
方銘氣得不行，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那你敢發毒誓嗎？誰說謊，誰出門被雷劈死。”
關晴反應慢了兩秒，方銘聲音低沉，繼續道，“你不敢，因為有人親眼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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