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好像天地之間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天下的一切事情,又好似天下的所有事情的發生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世界總是需要去看,去經曆、去尋找;去看什麼,誰又能說清楚?去經曆什麼,其實每一天每一秒又何嘗不是經曆;去尋找,尋找什麼?是一個早己經被設定好的歸屬與結果,但一切又是那麼神秘與神奇,隻有自己在這個過程不知道而已!但是一切的設計都離開陰謀詭計,陰謀與詭計之間卻是殺戮的血腥……真的是佛看“果”,人做“因”的世間......
看著騎在馬上的郎吉央宗笑了笑這才開口說:“郎吉央宗!給我講一下藏族人的風俗和如何見你的上師喇嘛!有什麼講究!很多我不懂!”;
“好!頓珠說你是佛爺,而且.....”郎吉央宗的活還沒說完我卻笑著說:“打住!郎吉央宗!你給我說我要知道的和你們的風俗、並且告訴藏族忌諱什麼,不要讓我和兄弟們犯錯!至於佛爺一事你就忘記了!郎吉央宗你現在講漢話好多了!”......
馬上的郎吉央宗在陽光下顯得很年輕也很美,下巴和脖子紅紅的.......
“長官!我先給你講我們藏族人的一生,我們是從阿媽懷孕開始就算一歲,你們漢族就是“虛歲”的意思!我們藏族人不吃:馬肉、驢肉、魚肉、狗肉、有的還不吃豬肉!我們隻吃牛、羊、雞肉!藏族人去逝後分為“天葬、水葬、火葬”,但是也是有身份的區彆,最高級是天葬,那是我們所有藏族人的夢想.......到了雪區的草原不可以隨便“鑽”藏包的,必須受到藏牧人的邀請,如果隨便“鑽進”藏包那就麻煩了,因為很多藏包裡是女人,那你就要住下了......”郎吉央宗說到這裡陽光下顯得臉更紅了.......
“藏族人見到我們會給我們見禮,見禮時把自己的舌頭伸出來那是對我們的尊重和尊敬……我已經讓頓珠他們告訴兄弟們見到藏族小孩子時不要摸孩子的頭,更不能將馬鞭遞給女人!如果遞了馬鞭那就是讓女人陪他睡覺......”郎吉央宗說到這裡聲音越來越小了......
這話讓我心裡不由想起昨天我下後把馬鞭順手遞給了她,還好!要不還真的無法說了......
郎吉央宗看了我一眼後繼續說:“藏族人信仰佛教,是大乘佛法....繞行寺院、瑪尼堆、佛塔需順時針方向......不可以跨越法器、火盆,經筒經輪不可逆轉……不能摸佛像或經書,我們人不得進入密宗殿......不可觸摸他人頭頂,隻有高僧和長輩可以......忌諱直呼藏族人名,需在名字後加“啦”表示尊敬.......進入藏包中需分性彆就座,男左女右......不能在拴牲畜處或魂湖旁大小便、說話和扔石頭......忌說“死”“病”“窮”等不吉詞彙......迎客需躬腰屈膝,室內盤腿端坐,腳不朝人......接受物品用雙手,忌單手遞接.......敬酒時需“三口一杯”注:無名指彈酒三次後飲儘)......藏包有很多特殊標記:家門口插青枝、係紅布或生火堆,表示有病人或產婦,禁止進去.......”郎吉央宗給我說著解釋看,我在靜靜的聽著,也許就是這一刻似乎讓我們忘記了“遞馬鞭”的尷尬........
“長官!這天怎麼這麼奇怪!剛才還大太陽,現在就陰了!”騎著馬趕上來的楚晉堂對我說打斷了郎吉央宗的話......
抬頭看了一下,還真的是陰了:“晉堂,看這樣子雨不會小!馬上讓頓珠郎吉帶兄弟們去前麵找一個能躲雨的地方!”;
我的話剛落郎吉央宗就對我說:“長官!這裡距我上師修行的地方還有一段路,前麵有一個小山,轉過去有一個馬場,是這裡“阿佩土司”家的,那裡有上五六百匹馬!還有他家的仆人!我們可以去那裡躲雨!就是那個“阿佩土司的大哥”是個五品嘎倫注:舊xz的官員),我們每次給咱們運牛羊,他們都要扣一兩頭!還想欺負我!”........
郎吉央宗的話說完後,我看了一眼楚晉堂笑了笑.......
“明白了!長官!那地方從今以後就是咱們的了”.......
雨,瓢潑大雨來來我們趕到了這個“阿佩土司”家的寨子邊,看著藏族的房子,我真的想不明白,門、為什麼那麼低,進門需要彎腰,幾個藏族人在給牆壁上貼牛糞餅,有不少犛牛和羊在圍起的木柵草地上吃草,幾隻黑狗在向我們一行狂叫........
楚晉堂領著頓珠郞吉和藏族兄弟們帶著十多個藏族人向我走來......
看著這些藏族男人黒色的皮膚和頭發裡編著紅色的繩子,其中一個藏族人的藏袍前胸亮的和鏡子一樣時我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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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長官!我是xz嘎夏的五品軍營長“阿佩紮旺”,你們在這裡住可以,我也可以接待,但是他說:你們要征用這片土地和這裡的馬匹!這個不可以!”阿佩紮旺用流利的漢話對我說;
我笑著走到阿佩紮旺這個藏族土司的麵前雙手合十後這才說:“我叫晏祺斌!國民革命軍陸軍、青年軍第一師、少將師長!這不是現在戰時的需要嗎!我可以給你錢!買下來!”看到這裡雙眼看著阿佩紮旺心裡猛地想起:“蒙藏委員會的幾個人”心裡快速盤算著........
“現在兄弟也是沒有辦法了,你可以去找蒙藏委員會的人告訴他們我要征用這片土地!第二你可以給我說個價錢,我們買下!這樣對你老哥好呀!”我笑著大聲說;
在阿佩紮旺疑惑不解的目中我揮了揮手,四周的兄弟向後退了十幾步,再看阿佩紮旺.......
我沒想到阿佩紮旺也是個聰明人也對幾個背著駁殼槍和叉子步槍的藏族人擺了擺手,這些藏族人躬腰向後退去.......
“阿佩紮旺!你能講這麼流利的漢話應該在成都和重慶很熟對吧!現在日本軍要打重慶和成都你知道吧,所以重慶的政要們建議去“芒康”你也應該知道吧!遲早都要開戰,嗬嗬,你說你的土地能保住不?現在有這機會,你就賣給我們,你直接帶你的仆人去“黑水”買下那裡的草場!而且你賣這裡的錢可以在黑水買下更大的草場!一旦開戰你再賣給我,是用大洋或金條買!你感覺劃算不劃算!當然了,你要不賣,也無所謂,開戰了你一個大洋都拿不到!你想!是不是......”我一臉認真的對阿佩紮旺說.......
“晏長官!我聽說了!但是會是真的嗎?我叔叔在蒙藏委員會裡!他也這麼給我說過”阿佩紮旺疑惑的看著我說......
“是這樣,今天我們躲一會雨,然後向前走看地形!你去成都問一下你叔叔!然後咱們再說!”這一刻我顯得很真誠如同和老朋友說一樣的說.......
吃著糌粑喝著酥油茶和阿佩紮旺如同好朋友一樣的說話,也幸虧他會講漢話.......
大雨下來時連和我坐在土木房子裡的阿佩紮旺都吃驚下這麼大的雨......
大雨下了半個多小時停了,但是外麵又刮起了大風,風大能把牛羊吹跑......
阿佩紮旺看著外麵的大風嘴裡開始念經,手裡的佛珠隨著念經聲轉動......
又是半個小時後“沙石”大風停了,正準備和阿佩紮旺說話,一顆冰苞從天而落地在低矮的門前,緊接著密集的冰苞從天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