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逃妻!
聽到她的呼喚,他並沒有理會,現在的他血脈賁張,隻想得到她,減輕他身體某處的灼痛。右手捧著她的後腦勺,唇依舊在她的唇上點燃火苗,左手襲上她渾\圓的挺翹,嫻熟地揭開她西裝外套的紐扣,他開始迫不及待,想要撫摸她的柔嫩。
“唔--銘--”小秋的理智完全被他的激情撲滅,現在的她,猶如飛蛾撲火般熱烈。
他粗糙的而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柔滑細嫩的肌膚,又是很熟悉的久違了的感覺,她的柔嫩,讓他愛不釋手。
抱起她,向包廂的裡間走去,等待他們的是柔軟的深藍色水床。
深藍色的水床上,纖細的白嫩的身軀蜷縮著,濃密如瀑的黑發,隨意的披散著,遮擋了女子的臉龐。她的身上,胸口以下的地方,蓋著一床白色的薄薄的蠶絲被。
逆光裡,男子坐在窗前的沙發裡,嘴裡抽著香煙,吐雲吐霧。打量著床上的女人。
“秋兒,我回來了——”香甜的夢裡,她的銘展開雙臂,向她走來。卻在她即將到達他懷裡的時候,冷漠地轉身走開。
“銘——”小秋被這樣的夢嚇得驚醒了,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
大腦嗡嗡作響,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昨晚,她和銘在一起。
抬眸望向逆光中的男子,她看不清他的臉,試探性地喊。
“銘——”
男子站起身,走向深藍色的水床。
“你終於醒了,嗬……”嘲諷邪肆的笑在嘴角清晰地浮起,現在,他不用任何的掩飾。
“銘——剛剛夢見你不理我了……”小秋看見站在麵前的銘,一把將他抱緊,她不能再次失去他。
“怎麼,昨晚的滋味是不是很銷魂啊?”修長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邪惡地說著傷人的話。
小秋被他臉上輕蔑的嘲諷的神情驚得不知所措,她一定是看錯了。
“銘,這些年你去哪了?”故意忽略他臉上讓她陌生的神情。
“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的大手,襲上了她的渾/圓,邪肆地擰捏著上麵紅潤小巧的梅花。
“啊!”小秋被他說的話,和舉動嚇得連忙用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往床的裡麵縮去。
“怎麼,現在裝清純了?是誰昨晚在我的身下呻/吟,索歡?嗯?”惡魔般地冷笑,輕蔑的話語向著她逼近。
“銘,你怎麼了?不要嚇我——”昨晚還對她溫柔似水的銘,為什麼現在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的冷笑,讓她渾身顫抖。
“銘?你叫錯人了,我叫沈軒!昨晚讓你攀附欲/望高峰的人,是沈軒,而不是什麼銘!”她還不知情地叫他銘,哈哈……真的挺好玩的。
“不是!你是我的銘,你昨晚已經承認了!”
“有嗎?我有說過我叫韓銘嗎?我隻是叫你一聲“秋兒”,你便爬上了我的床,不是嗎?”看見她裝清高的樣子,就令他討厭!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配!
“不!銘,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小秋還是一廂情願地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