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後有虎,自古書生考試哪有不作弊的?咱們在這群大夏人眼裡就是背黑鍋的羔羊,要不咱們也直接請辭吧?”
有敢冒險的,自然就會有膽小怕事的,都是有家世的人,他們還不想就這樣交代在大夏了。
大夏處處都是危險,大夏女皇更加危險。
根本不是他們能夠與之抗衡的。
“可密信已經送出去了,咱們就這樣回去了,怎麼和君王交代?”
梁崇月看著麵板上這些人陷入兩難的境地,伸手揉了揉係統的狗頭。
“朕發覺你最近沉迷看熱鬨,連母後那裡都不怎麼去了?”
係統在宿主的明示下默默關掉了麵板,從前宿主和渣爹鬥得時候都是險勝,看著他提心吊膽的,哪裡像這些人,簡直被宿主吊打,看得它爽死了,根本停不下來。
“那我今日就去找母後,一會兒正好到午膳點了。”
係統已經看透了這些使團,陷入困境的時候,他們根本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
就算有鄯善示範在前,他們的貪心都不允許他們這麼早就離開放手一搏的賭場。
私下裡,他們覺著在宿主看不見的地方,他們已經把牌都出完了,現在就收手離開,不甘心才是常態。
就是可惜他們上了宿主為他們量身定製的賭桌,不賠死是下不了場的。
梁崇月正好有空,帶著係統一起去了慈寧宮,明朗剛更衣出來,發尖還在滴水,乖巧的坐在母後麵前等母後給她擦乾頭發。
係統一來往地上一趴和一塊毛茸茸的地毯一樣,任由明朗將腳放在它背上。
其他人眼中係統睡著了,隻有梁崇月知道它還在看麵板上的熱鬨。
梁崇月沒有管他,吃了睡、睡了吃,這種精神狀態倒是有些像二十歲的大狗了。
察覺到母後看向係統的眼神不自覺的流露出不舍和喜愛,梁崇月默默彆過頭去,係統不老不死,但不能和母後說。
所以還是乾脆假裝沒看見的好。
三日之期過得很快,凡是前來請辭的使團,梁崇月都一律同意了,剩下那些賭徒,梁崇月也不催他們,大有一種任由他們住在驛站裡老死也無所謂的態度。
三月一到,大夏的最後一場雪停了,梁崇月和明朗都忙了起來。
反正驛站那裡有係統這個吃瓜群眾盯著看,梁崇月可以放心去做彆的事情。
春闈在即,京城裡的考生越來越多,梁崇月收到了係統傳來的消息:
“宿主,驛站裡的使團已經有三天沒出過大門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人都關起來了。”
意料之內的事情,這些人要活到自己的國家送美人來,自然不可能給旁人一點鑽了空子的機會。
驛站裡頭每日好吃好喝供著,隻是不能出門,不算什麼難受的事情。
“才三天,你繼續看吧,朕估摸著他們做王八做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