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沒有直接回應,而是伸手招呼雲苓來給她研墨。
“此事朕已經交給明朗去辦了,能不能處理得好看她本事了。”
這鳥來的稀奇,比起這鳥的來曆,她更好奇,那老小子的孫子都要靠這樣作弊了,還送來科舉作甚?
也不怕哪天犯錯,她一個不高興直接給他孫子頭斬了。
一個廢物,養在家裡就是了,費這麼大勁就為了送到朝堂上給她添堵嗎?
梁崇月抬手揮退了平安,開始處理奏折,剛翻開第一本,梁崇月就看到了有人參今年科舉有泄題嫌疑。
梁崇月看完了這本奏折,目光鎖定在了最後落款的名字上,連朱批都沒有,直接扔到了地上。
“不用撿,今日這樣的奏折不會少。”
梁崇月出言阻止了想要上前去撿奏折的宮女,本想著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係統那裡去,一轉頭看見它還在睡覺,想想還是算了。
等她把這些奏折全都批完再查也不遲。
高高堆起的奏折裡麵有五本是參今年的會試有泄題之疑的,梁崇月將其他奏折全都批閱完了,抬手示意宮女把地上的奏折撿起來送上來。
梁崇月把這些奏折全都攤開隻留下最後落款的那一頁放在麵前,都是工部、吏部的都有,說得還挺全麵的,懷疑的方向和原因都寫得還算明白。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那老小子這些年應該撈了不少油水。
戶部被他管著,等到抄家那天,應該很壯觀吧。
係統這些日子一直在盯著麵板看,看得眼睛都有些累了。
因為不運動,每日隻趴著,消耗不大,睡得也不像從前那樣死了。
從宿主開始扔第一本奏折起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隻是不想睜眼,不想再看麵板了,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兒。
這些日子乾活實在乾累了。
係統一直拖到宿主把奏折都批閱完了,才徹底睜開那雙綠豆大小的眼睛。
“宿主,有什麼需要我查的嗎?”
係統腦袋上的毛都睡塌了,黏黏糊糊的湊過來倒是有幾分嬌憨在身上的。
“去給朕查查戶部尚書範琿這些年藏匿的私產都在何處,朕準備過些日子給他一鍋端了。”
聽到宿主開始命它著手調查範琿,終於可以不用一直盯著驛站的那群外國人,係統感覺人生都有盼頭了,討好似的用腦袋蹭了蹭宿主的腿。
“會試還有兩天結束,除了盯驛站外,給朕盯好了範保俊,範琿幾次為他孫子作弊,朕估摸著都沒有成功,眼看會試就要結束了,等到三年後,那老小子也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和膽量了,就這兩天,他還要出手。”
明朗不知道能不能抓住機會,不過不妨礙梁崇月先一步把這些罪證都給範琿留好了。
必要的時候拿出來給明朗增輝。
除了驛站,現在又多了一處要盯著看的地方,係統煩的恨不能給自己來兩下,剛才睜眼乾嘛。
為什麼不繼續睡覺?平時不是蠻能睡得嗎?今天早起裝什麼勤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