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擅長近身搏鬥了,環刃就是他最好的武器,相比之下長槍可能隻是他昨日放出來的煙霧彈。
要不是今日抽簽抽到了她,想來這人還會再用長槍打上幾場,直到最後才會把真正的看家本事露出來。
“殿下武藝高強,是末將輸了。”
環刃垂在常昊的身體兩側,看得出來他已經力竭。
明朗第一次來不知道韓啟這裡的這些人都是什麼樣的水平,但常昊這環刃雙行已經足夠難打了,這裡頭肯定還有高手。
更不必說韓啟那個裝貨了。
兩人行禮下台的時候,梁崇月一眼就看見韓啟坐在看台上,施施然的正在喝茶。
見她眼神看過來,還不忘舉杯朝她敬意。
“殿下打得真厲害,末將今日算是開眼了。”
韓啟又遞了一杯茶水過來,明朗手臂上自己的血都在往下流,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惡心了,接過茶盞慢慢喝著,等著軍醫上來給她治療。
“這個常昊在韓將軍這裡是個什麼水平?”
她要和韓啟打一架,就得先了解一下這些人的水準在哪裡,這樣盲目迎戰的感覺很不自在。
“從前可以將末將按下地上打的水平,所以說殿下真的很厲害。”
韓啟嘴角上揚,聲音清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陽光少年,誤入了這裡。
要不是空氣裡的血腥味重到熏人,明朗就信了他的鬼話了。
韓啟嘴裡問不到一句真話,明朗準備今日結束之後去問問定國公或者亓將軍,他們應該知道。
按照現在這個速度下去,想必不出三日,就能角逐出第一名來了。
隱隱期待中還帶著些許緊張。
軍醫正在給明朗處理傷口,藥粉撒上去疼得厲害,從小到大她但凡練武受傷用的藥膏、藥粉都是母皇派人送來的,敷上去很快就能好,還不怎麼疼。
從前她一直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如今才離開母皇身邊幾日,她就開始懷念起了和母皇在一起的時候了。
“宿主,明朗才十四歲就送到韓啟那個瘋子那裡去會不會太冒險了?在過幾日就是明朗的及笄禮了,到時候打著繃帶參見自己的及笄禮,明朗也是頭一個了。”
麵對係統的質疑,梁崇月目光依舊停留在麵板上,明朗因為傷口疼痛微微皺起的眉頭。
“是嗎?朕看明朗還挺享受的,比你想的堅強。”
係統被懟的啞口無言,明朗真不愧是宿主的女兒,和宿主一樣強。
明朗手臂上的傷口從肘彎處一直到肩膀,環刃沒開刃,是常昊純用蠻力劈出來的。
但卻不是避無可避的,是明朗戀戰,反應慢了。
現在多見識幾種招式,總好過上了戰場吃虧。
“她這些日子吃的苦都會成為她日後戰場上的經驗和教訓。”
係統無奈撇了撇嘴,換作誰被宿主這麼操練個好幾年,都能長不少經驗。
“那宿主想好明朗帶著一身傷回來之後,怎麼和母後交代了嗎?”
係統在一旁吧唧嘴巴,今天早上母後剛來過,是來尋明朗的。
到底是隔輩親,這才幾日不見,就如隔三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