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有些驚訝,沒想到蔣嬌雲去了青玉閣學得竟然是堪輿術。
這樣的未雨綢繆,明朗心裡對母皇的敬重又多了一層。
“蔣副將,此事非同小可,你有幾成把握?”
不知是誰先開口問了一句,眾人的目光全都在蔣嬌雲身上聚集。
“屬下師從廬山張豐,雖跟在師父身邊學習的時日不多,但今日這事把握足有八成。”
廬山張豐的名號一出來,眾人就已經信了大半,廬山張堪輿是大夏最好的堪輿師,年輕時候桃李滿天下,如今年紀上來後就辭官雲遊去了。
如今欽天監的堪輿師都是張堪輿師的徒兒。
“沒想到蔣副將還能有這樣的機緣,張堪輿師的行蹤不定,堪輿之事上能得張堪輿幾句點撥就夠尋常堪輿師用上一生了。”
蔣嬌雲聞言默默腹誹,那個老東西天天就住在青玉閣裡做研究,根本不像外麵那些人猜想的那樣四處雲遊道骨仙風的。
隻有把屋子炸了的時候才有點那感覺。
感覺到握著她的手在用力,蔣嬌雲順勢看去對上殿下疑惑的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她在青玉閣裡學不成連閣門都不會允許她出,就是碰上殿下及笄也不成,不是一年之期到了,是她已經將能快速掌握的東西全都學到手了。
更深層的內容不是她這一兩年的光景就能學得明白的,至少需要十幾二十幾年的功夫才有可能學到張豐師父的一半。
她顯然是沒有這個時間的,但她如今學會的東西看看天象可有什麼異變還是可以的。
手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明朗深知蔣嬌雲是個沒有十成把握不會輕易開口的性子。
如今她能當著這麼多將領的麵這樣堅定的開口,明朗一顆心早就偏向了她那邊。
“那好,那就一切按照原定的計劃,戰備!攻城!”
“戰備!攻城!”
營帳裡一呼百應的聲音傳出,等候的將士們的心都跟著激動了起來。
梁崇月看著麵板上激烈交戰的畫麵,就連係統的毛發都沾了不少的血。
西域小國之間各有不同,一個寧死不降,一個在看見兵臨城下的時候就已經舉起了白旗朝著底下的將士們揮舞著。
可這一戰沒有什麼歸降者不殺的規矩,明朗在出征前,母皇就已經定下了規矩。
凡是歸降國將國主交出,撤掉國旗,在城樓上插上大夏旗幟,方才算數。
梁崇月確實看不上西域的這兩個小國,西域各國之間相隔甚遠,規矩習俗繁多,攻打下來,管理也是一件麻煩事。
但當日明朗受到的屈辱不可不算,歸降國將國主交出,拿國主祭旗,往後每年歲供增至從前五成。
換大夏的鐵騎退出西域。
明朗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攻下了一國,回到原據點,坐在營帳內稍歇,等著底下將士們將戰敗國國主押送上來。
“殿下,還有一國,殿下可想好如何處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