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價值的人留著也毫無用處。
所有的價值全都榨乾淨了之後,這樣的人再留著,反而會暴露小貓的本事。
小貓趴在地牢的入口處等著主人上來。
明朗解決完人之後,上來之後,將小貓抱著就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至於底下那些廢物,自有人去收拾。
回到屋子裡,明朗第一時間寫信聯係母皇。
此時屋外傳來了韓啟的聲音。
“進來。”
韓啟拿著剛整理好的關於老許的資料送到了殿下麵前。
明朗接過看了一遍後,就扔到了一邊。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人這些年在軍營裡麵清清白白的?”
資料上麵交代的還算清楚,卻沒什麼大用。
更像是在說一個忠心耿耿的醫者,上麵還有好幾次老許隨軍出征,在戰場上英勇無畏的記錄。
韓啟心裡對待此事有自己的猜想,但他來之前就收到了老許被殿下審訊後咬舌自儘的消息。
還沒來得及下去看一眼老許的屍體,就隻能先將資料送到殿下這裡來了。
“許鎮這些年在軍營裡一直小心謹慎,並未露出過什麼馬腳來,與他同期進入軍營的醫者們,除了他以外的,其他都調離京城了。”
韓啟說的這件事,明朗知道。
資料上麵寫了。
“不知殿下的審問結果是什麼?能否告知末將一二?”
明朗停下手裡的筆墨,抬眼看向韓啟。
韓啟還是和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
身姿卓越,麵容冷硬,一看就是將帥之相。
“韓啟,我很信任你的,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什麼不能同你說的。”
明朗將自己剛寫好的,要送到宮裡的紙遞了過去。
紙上的墨跡還沒有完全乾透。
韓啟看完之後,眉頭皺起,沒想到這許鎮藏得這麼深。
“沒能早日將內鬼揪出是末將失職,還請殿下責罰。”
明朗現在沒有時間去責罰誰,明晚這些人就要來了。
不知會來多少刺客,她這裡還有不少的傷員。
京郊大營裡麵或許還藏著內鬼,就算是給韓啟一個月的時間,他也未必能查得到。
“許鎮在咬舌自儘之前,最後的話是說我命不久矣,我不信他這樣的鼠輩之言,韓啟,你相信嗎?”
韓啟手裡還拿著殿下剛遞過來的信紙,上麵的墨水透過紙張落到他的手上。
足見殿下寫的時候有多用力。
“鼠輩狂言,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末將抱著劍守在外麵,絕不讓這些刺客靠近殿下半步。”
這樣表忠心的話,明朗在養心殿裡聽的太多了。
她要的不隻是這些。
“許鎮這些年潛伏在軍營裡不容易,與他同期的醫者全部調到了彆的地方,隻有他還在,不到必要的時候,那些人不會讓他就這樣敗露的。”
明朗將手上的筆隨意一放,筆從筆架上滑落。
墨水滴到了桌子上。
“所以殿下是覺得他們又要動手了?”
明朗給到韓啟手上的那張信紙上寫的內容不多,要是沒有小貓在的話,許鎮不可能同她說那麼多的實話的。
“許鎮說我命不久矣,他又這樣大張旗鼓的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