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就是休息,一個月至多不過四天。
“也是你當年實在刻苦,你的孩子學著你的樣子,一刻都不敢鬆懈。”
向華月自從知道梁崇月和明朗都平安之後,一顆心安定了下來。
臉上的笑意都濃重了幾分。
“朕又不是沒叫她休息,是她自己不肯歇的,母後可不能什麼都往朕身上賴。”
梁崇月說著,就將母後拉著回到了飯廳。
將母後安置在椅子上,淨手後,陪著母後用膳。
“叫小廚房再做一碗蝦粥來,陛下吃了好暖暖身子。”
小狗聽到也叫了一聲。
“那就再給小狗也帶一碗吧。”
小狗食盆裡的飯菜已經積起來了。
就這樣小狗依然覺得不夠,它還可以吃的更多。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一場,它要把它前段時間沒吃到的都給補起來。
等到蝦粥上來的時候,小狗還不忘拍照片發給小貓,饞一饞它。
梁崇月將小狗的操作都看在眼裡,此前沒覺得小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在看小狗,感覺母後的包容度還是太高了。
小狗的行為舉止已經很不像一條狗了。
她一日日的懷疑這,懷疑那,就是沒懷疑過小狗會讓她暴露太多。
“母後是何時發現的?”
向華月瞧著陛下和小狗吃飯,看餓了,蝦粥上來之後,向華月也盛了一碗。
剛吃了沒兩口,就聽到陛下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向華月的視線混著梁崇月的目光落在了小狗的身上,瞬間就明白了梁崇月這話裡的意思。
小狗還不知道這件事,還沉浸在吃飯的快樂裡。
能無所事事的吃吃喝喝,真是吃著吃著,它都要樂出聲來了。
向華月和梁崇月對上一眼,對著身邊伺候的宮人道:
“你們都先下去吧。”
春禪帶著人都離開之後,飯廳就隻剩下了梁崇月、向華月,還有一隻什麼都不知道的乾飯小狗。
“太醫很早之前就診斷我不會再有身孕了,那日你來,我很高興。”
小狗隻聽了一耳朵,就不再吃了。
沒有發出聲音去打攪宿主和母後聊天。
隻是自己打開麵板,開始調查起來當年的事情。
“我從未想過我還能再有孩子,所以自你出生之後,我便日日小心嗬護,我偶爾會發現你會對著空氣說話,我當時擔心的不行。
命你外祖父將向家在宮裡的暗線全部交給了我,我查了很久,沒有查到是誰對你動的手。
後來見你隻是愛和空氣說話,查不出什麼問題,就隻當你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
向華月一口氣說了很多的東西,這個時候,梁崇月的腦中傳來了係統消息的提示音。
麵板在梁崇月麵前展開,上麵記錄著在她穿越過來之前,母後的身體狀況。
極難有孕那一行是從她來了之後,才發生的改變。
此前上麵寫的是絕嗣。
梁崇月震驚的看著麵板上的文字,平靜無波的麵容下,是心頭震顫。
“後來小狗來了,你很喜歡它,時常和小狗待在一起,抱著小狗說話,小狗實在聰慧,久而久之就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