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枝的毒性還都不低,帶回去,正好給那一人一怪享受一下。
在花田裡的時候,梁崇月沒有更多的時間去關心地牢裡的那兩個。
一出來就打開麵板,進展倒是比她想的要快些。
男人經過幾次掙紮發現出來不容易,回去更是難上加難。
索性破罐子破摔,現在就剩下一條腿沒有從十字架上掙紮出來了。
小怪物那裡,不知道是不是梁崇月的錯覺,她瞧著小怪物腳脖子上的鐵鏈好像是有點鬆動了。
這一人一怪也太能給她驚喜了吧。
“時間差不多了,朕帶你回去看熱鬨去。”
梁崇月將手中的花草都給了斐禾,斐禾吃過百毒不侵,這點毒素還傷不到他。
在回去的路上,梁崇月看到麵板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裡麵實在太過煎熬了。
一隻手的畸形都來不及管了,十分著急的想要把腿十字架上拔出來。
梁崇月敏銳的察覺到男人看向神劍的眼神裡也透著渴望。
那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神劍隻是聽起來像是聖人之物。
實則這兩柄神劍已經壞的不能再壞了。
至少在現在這個世界,除了梁崇月沒有人能製裁這兩把神劍。
這也就是梁崇月一直沒有將這兩把神劍傳給明朗的原因。
神劍不可控,隻有在她手裡的時候,還算乖一點。
神劍什麼都想吃,什麼樣的靈魂都想吞噬。
她是人皇,明朗是下一任的人皇。
梁崇月很難不懷疑但凡她將神劍傳給明朗,這兩柄神劍就能聯手蠱惑明朗自刎。
現在男人的狀態明顯就是被神劍蠱惑了,時時刻刻都想著將神劍拿到手。
趕到地牢門口的時候,男人正好掙脫了鐵鏈的束縛,一隻腳已經徹底畸形了。
而且梁崇月看著男人的狀態,他像是自己無法將畸形的腳掰回去了。
到底不是練家子,不過尋常的練家子也練不了縮骨功。
“陛下,這是您要的冊子,屬下一會兒就去找花瓶將這些花都插進去,再給陛下送進去。”
梁崇月聞言,朝著斐禾點頭擺手。
示意斐禾先走。
斐禾離開後,梁崇月倒是不著急進去了。
男人已經得手了,神劍被男人抓在手上。
梁崇月有點嫌棄的皺眉。
下一秒,神劍就像是感知到了梁崇月的清晰波動。
雖然它們兩個現在不在梁崇月的背包裡,也不在的手上。
但是這些年來的相處,這兩柄神劍隻要不再休眠時間。
都能很好的感知梁崇月的情緒了。
剛才它們是在發出劍靈共振,在討好梁崇月。
畢竟梁崇月確實有不小的潔癖。
當年戰場人,一場戰役結束,神劍要慢慢吸收鮮血。
梁崇月每次將它們兩個從劍鞘裡拔出來的時候,都得連帶著劍鞘一起衝洗一遍。
“哈哈哈哈,這神兵終有一日到了我的手上,有了此物,什麼大夏女帝,就是麵對千軍萬馬,又有何懼?!”
小怪物發出溫順的嘶吼聲,男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裡的兩把神劍,還對著劍身深吸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