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受傷的羽翼是擰不過人的胳臂的。
梁崇月看著被圉人抱在懷裡的白鷳鳥,隻是瞧著就知道它的狀態極其差。
身上還散著一股臭味。
梁崇月低頭給係統傳了一個眼神,係統立馬領悟。
然後梁崇月就聽到了背包裡多了一個東西的聲音。
梁崇月意味深長的在係統身上看了一眼。
係統早就料到了,在宿主看過來的時候,轉移了視線。
梁崇月打開背包看了一眼裡麵的丹藥,是一顆綠色的。
瞧著就滿滿的生機。
更主要的是梁崇月看到了價格。
她就說係統自己有錢怎麼不自己買呢。
這丹藥確實不便宜。
梁崇月將它從背包裡取了出來,拿在手上都感覺到它的威力了。
梁崇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丹藥塞到了雛鳥的嘴巴裡。
鳥圈裡的其他鳥都快要急瘋了。
瘋狂的拍打著翅膀,想要衝出這個困住它們的地方。
光是這些成鳥的叫聲都喊得梁崇月耳朵疼。
原本是很好聽的聲音,一吵起來就不那麼好聽了。
梁崇月今天的耳朵是遭了老罪了。
光是聽著,梁崇月都感覺耳膜癢癢的。
終於等到丹藥在小雛鳥的嗓子眼裡化開了,梁崇月才仔細看起它身上這些沾了顏料的羽翼。
“這顏色可能洗掉?”
圉人們搖了搖頭。
“奴才們已經試過了,顏色一點都不掉,這雛鳥還小,身體也差,奴才們也不敢用水給它洗。
就隻能是用長巾給擦了擦,擦不掉就隻能先將它放到圈裡去了。”
梁崇月看了一眼係統,她摸了一把就知道這隻鳥身上的顏色不是尋常顏料能上得上去的。
她剛才的話不是在問這些圉人,而是在問係統。
係統朝著宿主回了一個不失禮貌的笑容。
梁崇月就知道係統有辦法,隻是她要花錢。
早知道剛才就不治了。
花了一筆大的還不夠,還有一筆小的在後麵等著她。
那男人的老窩裡麵還養著好幾隻小的,這要是都有病的話。
梁崇月已經能預見一張圖紙朝著自己擺了擺手飛走了。
“宿主,你彆傷心了,這可是真正的救命藥,我先拿著這小鳥試試水,萬一以後宿主就有一天能用到這藥丸,這也是個保障嘛。”
梁崇月強忍著一腳把係統踹圈裡的衝動。
“這鳥先放回去吧,先不用管它,好好養著,就是死了,朕也要看到全屍。”
梁崇月眼神裡帶著壓迫感。
鳥圈周圍的圉人立馬應聲,連一刻都不敢耽誤。
“是是是,奴才們一定小心伺候著。”
梁崇月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這些鳥兒,麵板上傳來了新東西到賬的聲音。
梁崇月抬腳朝著一旁的獸圈走去。
除了係統,誰也沒讓跟著。
等走到獸圈,梁崇月看著裡麵的小老虎,已經有些忘記這是明朗之前在圍獵場救助的老虎生下的第幾窩孩子了。
怎麼感覺一窩不如一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