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帶個帷帽吧,免得她這樣被人看見再傳出去了。”
或是換做平時,明朗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但今天聽了點薛家的故事,不想想的太多都不行。
斐禾早就將一切都準備好了,殿下說到帷帽,雅間的門打開。
春香姑姑手裡拿著一頂帷帽走了進來。
交到了蔣嬌雲手裡。
帷帽被扣上後,薛挽徹底不說話了,就安安靜靜的被兩人架著從暗門走了出去。
明朗留在後麵,走的是大門,正好為她們幾人吸引一下注意力。
“母皇現在是在定國公府嗎?”
明朗有點想找母皇聊聊向柯的事情。
“陛下現在應該還未到定國公府,還和向箏小姐在回來的路上。”
在聽到向箏姨母和母皇待在一起,明朗一下子就不著急了。
“那將我們都平安護送到太女府之後,斐師父就可以回去找母皇複命了,春香姑姑留下來看著我們就夠了。”
從明朗在酒樓看到春香姑姑的時候就知道,不出意外,今晚她在哪裡,春香姑姑就會在哪裡了。
“陛下也是這個意思,酒水雖好,喝多傷身,殿下飲酒要適度。”
梁崇月好像記得自己沒有說後麵的話,她在明朗這個年紀的時候。
隻要有機會住在宮外,就沒少借酒消愁。
現在太女府的花園裡頭還埋著她好些好酒。
哪天有機會的,可以挖出來和向箏一起喝。
明朗也覺得後麵那一句不像是母皇能說的出來的話。
就先不提她在養心殿裡看見的那些好酒了。
就是母皇在太女府裡埋的那些,她隻是沒好意思挖出來喝,又不是不知道。
皇奶奶也和她講過很多母皇從前的小故事,其中就有一條。
母皇從前壓力大的時候,就愛借酒消愁。
她都知道的,斐師父就是愛拿母皇當借口。
“好,斐師父放心,我方才也沒喝多少。”
斐禾瞧著殿下走路平穩,毫無任何不良反應的樣子。
信了殿下的話。
秦小四就候在馬車邊上,見到殿下下來後,立馬就迎了上去。
和斐禾兩個人一起跟在殿下的身後,擋住了那些看過來的目光。
明朗下來之後,看到原本和她的馬車停在一起的那兩輛馬車都不見了。
薛挽是李銜青帶來的,看樣子她們是已經離開了。
“因著殿下回府,太女府的暗衛已經全部就位了。”
明朗在宮裡住久了,已經習慣了被暗衛環繞的感覺了。
“行,斐師父就送到這裡吧,剩下的路讓小四護送我就可以了。”
斐禾站在原地,目送殿下上了馬車。
馬車的車門打開,正在狂暴模式的小貓和笑嘻嘻挨打的小狗闖入了斐禾的視線裡。
斐禾十分不經意的抬眼,將自己的視角拉高,隻當是沒有看到這一幕的。
係統和小貓在看見明朗進來之後,就安靜了下來。
打歸打、鬨歸鬨。
明朗的馬車雖然不小,但係統的體型也確實大。
這要是不小心誤傷了明朗。
一狗一貓對視一眼,感覺已經在彼此眼裡看到了陛下的怒火了。
不出意外,能把它們兩個燒成灰燼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