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掉下去和我沒關係。”
梁崇月笑著將手搭在向昇尚且窄小的肩膀上。
“朕知道啊,朕都看見了,不過你為什麼要向朕解釋的這麼清楚?”
向昇抬頭看向陛下,沉默的那一會兒像是在理解陛下話裡的意思。
“朕是你的姨母,比向家這些親戚還要親的姨母,朕都沒有問你,你又何須過早的向朕證明清白?
若是朕就堅信此事和你脫不了乾係,你又該怎麼辦?”
向昇懂了,梁崇月接收到孩子亮晶晶的眼神後。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有種在養小時候更乖一點的向箏的感覺。
“我明白了,清者自清,與我無關的事情,我無需向誰解釋和證明。”
梁崇月帶著向昇走在回去的路上,遠遠就看見了出來找孩子的向箏。
“還有一點,權勢。
權勢在手,這件事就算是你的做的又如何?誰敢懷疑到你頭上?
你無需為自己辯駁,自有大儒為你辯證。”
就算是剛才那個姑娘咬死此事也是向昇乾的。
以向箏現在在向家的地位,今天那孩子就算是死在水池子裡。
向家內部自己就商量著解決了。
誰要是敢拿著這件事來為難向昇,向箏就能拿著向家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出來,逼著全家在這件事上閉嘴。
在這件事上,梁崇月是開山鼻祖。
向昇想到了母親和她談及這位陛下時,說過的話。
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向箏看著被陛下帶回來的女兒,眼神間隱約閃現著對陛下的仰慕。
直覺告訴向箏,這裡麵一定有情況。
“孩子給你帶回來了,晚點帶著孩子跟朕一起進宮,今晚小狗不在宮裡。”
不出梁崇月料想的話,小狗現在應該已經吃飽喝足,開始呼呼大睡了。
“多謝陛下了,我也正好有新年禮物要送給陛下。”
梁崇月和向箏相視一笑,先一步朝著前廳走去了。
在陛下走遠之後,向箏將向昇帶到一個偏僻些的拐角,詢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向昇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向箏在聽到女兒複述的陛下的那句:“權勢”。
看著女兒眼底有被激勵到的眼波閃動。
向箏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隻是拉著女兒的手,輕柔緩慢的開口:
“陛下說的沒錯,昇兒要記住,陛下是比向家的姨母還要親的姨母,陛下不會害你,她會像母親一樣保護你。”
向昇不是很理解母親的這番話,從小她就聽到祖父說過陛下的狠厲。
在大夏無人是陛下的對手。
也無人能真的入了陛下的眼。
現在母親和祖父的話有點不太一樣,但母親是一定不會騙她的。
她更相信母親。
“好,昇兒知道了。”
向箏帶著女兒回到前廳的時候,前廳女眷席位上少了兩個人。
向箏笑著將女兒交給了柴爍,並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柴爍不動聲色的聽著,聽完後夫婦二人隻是一個對視,一切儘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