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聲奶氣的質問:
“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可都是一家子親戚的。”
“既然沒有,你在這裡說什麼呢?”
向昇將她那嘴巴子抹了毒藥的弟弟拽了回來。
也就是母親身份高貴,父親官職不低,不然向昱出門都容易被人打死。
有時候在家裡,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是啊,孩子都懂的道理,都已經不是做孩子的年紀了,這點道理都不懂,就不用留在家裡繼續當個禍害了。”
向箏看向父親,她已經為這個家忍讓太多了。
這世上還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剃度出家,和下鄉苦修,你選一個吧。”
向箏給了選擇,到底還是沒有將這件事處理的太死。
可這兩個選擇對一個尚在青春年華的女子來說,無疑是斷了她的終身。
“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梁崇月看著麵板上女子起身就朝著柱子撞了上去。
被一群人拉著拽著攔下了。
梁崇月一直想讓女子獨立自強,隻是這天下人太多,並非每個都能如她所願的。
她接受這世上物種的多樣性。
“阿箏,柴爍又沒有被她得逞,此事要不就算了,大過年的,見了血多不吉利。”
柴爍瞧著夫人抿著的唇,一個健步上前,將娘子護在了身後,對著嶽父行了一禮。
給向華焱都整不會了。
正要說不必這樣,柴爍就已經起身了。
“嶽父既然說我沒有被人得逞此事就這樣算了,那若是讓人得逞了,我可不是剃發出家和下鄉苦修。
陛下就給了我兩條路,要不死,要不在路上死。”
柴爍想到陛下離開前說的那句話,冷汗都下來了。
無比慶幸昨晚硬抗春藥的自己,不然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行刑了吧。
想到宮裡的那些刑法,柴爍扶著自己的腰,一臉像是已經想到現場畫麵的樣子對著嶽父道:
“夫人心善,寧可自己抗旨,也要保全她性命,嶽父還要逼著夫人去讓陛下收回成命嗎?”
柴爍突出重點,叫這一院子的人都閉了嘴。
陛下確實對向家另眼相待,但那都是在太後娘娘出身向家的基礎上的。
等到太後娘娘離開後,整個向家能有這份殊榮的就隻有向箏了。
“是啊,父親需要我去找陛下收回成命嗎?”
“這不是叫我母親上趕子找死嗎?有毛......”
向昱的小嘴巴被捂住,向昇還特意控製了一下捂嘴的時間。
讓向昱最後那句話說出來,卻又不能全部說出來。
這種巴掌打出去之後,所有人都聽到聲響了,還能把巴掌撤回來的本事可不是誰都有的。
姐弟兩個對分寸的把控極好。
“那就剃度出家吧,去佛前好好清淨清淨,洗洗你那汙穢的腦子。”
下鄉苦修就相當於是把人送到了向箏麵前隨便她處置了。
過個一年半載的人死在了鄉下莊子了。
到時候多的是理由,卻也是徹底斷了兩邊的親。
向箏身邊跟著的丫鬟反應更快,已經從屋子裡拿出推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