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口一問,向柯她不合適的。”
向柯在向家輩分太小,上麵還有十幾個有資格爭一爭的長輩。
光是這些人就夠向柯喝一壺的了。
這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最後站在關口的位置,再和向箏姨母對上。
明朗覺得自己已經不用去好奇母皇那傳奇的前半生了。
看向家就夠了,向箏姨母能給她好好上一課。
“就是可惜我看不到全過程了。”
回來之後又要從彆人口中聽故事了。
“你現在離開,還能把向柯也帶離這個圍籠,留下,你自己也會被卷進去。”
向柯現在在京城的話,就是她不想摻和,也由不得她了。
到時候少不了會和明朗借權借勢。
那就不隻是向箏和向柯之間的鬥爭了,梁崇月抬眼含笑看向明朗。
“你若是想和朕碰一碰,朕很樂意。”
梁崇月不方便給明朗看她的發家史,但是可以給明朗從側麵感受一下做她對手的那些年。
“不必了,我去門口迎孩子去了。”
明朗待不下去了,她感覺母皇確實想拿她練練手,想試一試她的斤兩了。
向柯還是彆回來的好,免得把她扯進去了。
到時候她鬥不過母皇,可能還要加練。
明朗跑得極快,梁崇月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往後一靠,躺在了龍椅上。
明朗跑得極快,她回來之前還去了一趟圍獵場,看到之前已經快半死不活的雛鳥,現在變得比其他鳥還要健康。
明朗對母皇的本事再一次有了新的認知。
和這樣的母皇對上,成為母皇的對手,母皇手下留情的話,她應該能比三皇叔多活一段時間。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母皇身後啃老吧。
等到哪天把母皇的本事全都學到手,她才有膽量和母皇碰一碰。
明朗把玩著手裡的腰牌,這東西她在秦小四那裡見到過。
母皇先前也給過她一塊,後來被母皇收回去了。
這東西瞧著不大,樣子精美。
戴在身上像塊玉石一樣。
明朗將腰牌掛上,站在午門處等著,沒等多久就看見兩輛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著這裡行駛而來。
小狗的腦袋已經掛在了外麵,和她對上視線的時候,小狗焦急地要從馬車上下來,被後麵的人拽住了身子。
明朗看著好笑,就是盯著小狗頭上的那撮紅毛有點奇怪。
終於等到馬車停穩之後,小狗一個健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明朗在看見小狗身上的被血染紅的狗毛時,麵上表情不不變,抬手將小狗喚到了身前。
又是和斐禾同樣的步驟,明朗將小狗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沒有發現什麼傷口之後,才放下心來。
“殿下放心,小狗這是去見義勇為了,身上的這些都不是它的。”
明朗聽到斐禾的解釋,才放下心來。
看著小狗笑得一臉開懷的樣子,想也知道它一定是做了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