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老家夥的信?都快三十年了,竟然還有”?
雖然猿飛日斬有些不太相信,但對方是誰?【戰爭之神】,一個能憑借自身改變整個忍界格局的男人,從小就聽著他的故事長大,這也讓他的內心十分糾結。
這一封信件保存得十分完好,可以看得出保管者的用心。
但即使再怎麼用心也好,年代久遠的信,信紙已經泛黃,那墨水的滲透,還是讓這封信的封麵字體變得暈開了些許,但這也從側麵佐證了這封信的‘年紀’。
“竟然真的能猜到三十年後的事嗎”?
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猿飛日斬強行將自己那有些緊張的心情給壓了下來,隨後慢慢地將信件打了開來。
信件的內容並不長,猿飛日斬隻掃了一眼,就把內容給看完了,隻是下一刻,他的雙眼立馬的瞪了起來。
“怎麼可能”?
猿飛日斬實在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幾十年前的,怎麼能精準地猜到幾十年後要發生的事的。
雖然他很想衝進去揪住千星的衣領問那個老登究竟還給他留了多少封信,但是他不敢,因為這意味著他要用他的火影之位、以及他猿飛一族的性命去賭那可能會對自己不利的消息。
輸了,他將一無所有;
贏了,千手、宇智波可能從此都會對他這個火影聽調不聽宣,甚至直接判出木葉都有可能。
這種風險和利益不對等的事,讓他不得不放棄。
隻是當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根部總部的時候,立馬就被想要獲得好消息的團藏給發現了。
“日斬,你這是”?
猿飛日斬沒有回答團藏的欲望,而是直接將那封信交給了他。
【猴子,彆打我們家九尾的主意,不然我就讓你感受一下我們千手一族的底蘊,還有,幫我警告團藏,讓她記住,木遁而已,並不是不死之身,既然能讓你們研究木遁,那我就有一萬種辦法對付木遁】。
這樣的威脅對於團藏來講並不算什麼,
嘶……
如果之前的信還算是長輩對後輩的關心的話,那這封信的殺氣就已經不是說說這麼簡單了,畢竟是那個男人準備了三十年的殺招,恐怕六道仙人都不一定扛得住。
團藏一時間被嚇得慌了神,抓住猿飛日斬的手臂不停地搖晃。
“那怎麼辦?我們的兒子要怎麼辦”?
“冷靜一點,肯定還有彆的辦法的”!
猿飛日斬安慰著有些癲狂了的團藏,隨後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九尾暫時不能打主意,那就先搞其他的尾獸,而且,為了能讓大和能順利當下一代火影,也是時候讓我們的兒子在忍界揚名了”。
聽到有辦法,團藏也立馬收起了假哭。
“你的意思是”?
“想辦法從彆的國家搞一隻尾獸過來,我要發動第三次忍界大戰,一來可以讓我們的兒子成為完美人柱力,二來還能為他當火影鋪路,那老登最多也就能預測個十年,可我的子孫卻無窮無儘,到時我看他還怎麼保得住九尾”。
這種“衝冠一怒為紅顏”般的激昂發言,一時間讓團藏又有些心動。
…………
此時水戶由於實在病得太重,隻能安靜地躺在床上。
而玖辛奈和水門則寸步不離地坐在身邊照顧著她。
雖然水戶此時已值彌留之際,但依舊拜托玖辛奈將蛞蝓附著在她的身上,減緩她的痛苦的同時,還讓她的容顏保持在了年輕時刻。
當千星回來了之後,水戶立馬對著玖辛奈和水門說道。
“你們先出去,我要和千星哥哥說會話”。
兩人雖然聽到了水戶的‘語病’,但卻都沒有在意,畢竟據說漩渦千星和千手千星長得一模一樣,這對於一個病重的老人的確很難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