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兩名幸存者做了什麼,竟惹得二階變異木蛭狂追不舍。
而且,隨著他們塗抹的變異木蛭尿液失效,周圍的變異木蛭蠢蠢欲動起來。
對於兩人的遭遇,許青山眼中充滿了漠視,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趕路。
其中一人,注意到了許青山等人,正想提醒身側的同伴。
卻不料身邊的同伴,已經算計到了他的頭上,伸手將他推向身後的二階變異木蛭。
不過,被算計的人雖然沒料到同伴的行徑,反應卻是不慢,抓住同伴的手猛地使力。
兩人在角力中,交換了位置。
隨後,被算計的人放開了手,另一人失去身體平衡向後倒去,被緊追不舍的二階變異木蛭趕上,當場咬斷了脖子。
而被算計的人不斷喘著粗氣,沉默地看了同伴一眼,快速朝著許青山靠近。
許青山眼中閃過一抹耐人尋味,冷冷地看著這名幸存者。
從他的反應看,這人從始至終都在防範身邊的同伴。
也正因此,才能在同伴推他的時候瞬間反應過來。
不過,這才是末世中的常態。
就連親兄弟之間都能背刺,更何況這種塑料友情。
這名幸存者並沒有開口,在靠近許青山一定距離後,便停止了繼續靠近。
許青山挑了挑眉,這人選擇的位置,不遠不近,正好在鱗片的輻射範圍內。
許青山瞬間明白了,這人是想“蹭車”!
這名幸存者,應該是認出了許青山手上的鱗片。
明知自己保障失效的情況下,選擇了蹭許青山的“車”。
這人的眼力和膽識,都不錯。
許青山雖然不近人情,但也沒有特意驅逐。
隻要不妨礙他們的行動,問題都不大。
許青山等人前行的速度,始終保持在賈安民的極限速度上。
這名幸存者,雖然隻有一階覺醒者的實力,卻能勉強跟上眾人。
不過,他倒是識趣得很,僅僅跟了一段路,便“下車”了。
許青山識覺掃過周圍,探查到了一絲幸存者生存過的痕跡。
不過,許青山並沒有停留,繼續朝著磐石市趕去。
離開天海市市區中心後,許青山稍稍辨彆了下方向,朝著來時的路趕去。
待許青山趕到之前臨時停靠過的村莊時,許青山突然停下了腳步。
賈安民雖然不解,但還是喘著粗氣停下腳步,站在許青山身後。
不過很快,賈安民就知道為何許青山突然停下來了。
隨著他不停喘氣,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闖進了他的鼻尖。
賈安民的臉色,不由一變。
他們曾經在這裡休整過一晚,這個村莊的人早就跑光了,甚至連喪屍都沒有一隻。
哪來的血腥味?
許青山抬了抬眼瞼,腦海裡突然浮現一段對話。
他記得,那兩名幸存者低聲交流時,曾提到天海市有一個小團夥,打算橫穿山脈前往臨海市。
許青山的識覺,很快有了反饋,探查到了第一具屍體。
許青山皺著眉頭,走進了村莊。
賈安民和音沫,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