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上掛著保險銷,翻板和手雷被一起拋了出來。
花子的反應更快,她將手中的步槍舉起,乾脆的對著阿裡烏斯學員的手腕開了一槍,將她的手擊飛到彆處。
順便將滾落到自己腳邊的手雷朝著教室的另一個角落踢開。
“光榮彈?這也在阿裡烏斯的教學範圍中嗎?”
“嘖......”見自己的小陰謀沒有成功,阿裡烏斯的學生露出了相當不滿的表情,然後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一邊,拒絕了花子產生目光接觸。
“總之,剛才我還沒什麼想要問的了,但是......”花子用自己手中的步槍,輕輕挑開了女生的身上的連衣裙上的破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浮現出了一大片絳紫色的血斑,“我現在就有問題想問了。”
雖然這種小傷對於基沃托斯人來說無關緊要,但是內出血的感覺可不好受。
尤其是還伴隨著大塊的挫傷——花子是尖子生,對高中學生所應該掌握的知識都了解的非常到位。
當她還在按照茶會接班人而被培養的時候,也學習過不少救護騎士團和姐妹會的知識。
她並沒有動武,而是輕輕的踩在了女生的腹部——就是有瘀血的地方。
不用太用力,也不用太暴力而顯得失態。
沒過多久——本來還不願溝通的女生開始變得臉色蒼白,額頂落汗。
“告訴我,除了‘間諜’之外,還有誰要和你們接頭?”花子對於另一個叛徒究竟是誰已經有所預料,但是她想要從麵前的女生身上確認信息準確無誤,“還有,如果隻是報複聖三一的話,你們完全可以在茶會埋個炸彈,沒有必要用這種複雜的手段。”
換句話說,花子想到了,如此大張旗鼓的精心準備,並不僅僅隻是為了報複聖三一或者是破壞條約的簽訂,肯定還有更深的目的。
隻是麵前的女生隻是小隊長,她不一定會知道這些高度敏感的情報。
“唔——”阿裡烏斯派係的女生還在咬著嘴唇,即便是疼痛順著血管,將她的意識都陷入疼痛之中,都沒有打算說話的意思。
“真是沒勁——”花子拍了拍自己的裙子,然後走到了最近的昏迷學生邊上,拉扯著她的連衣裙,將人拖了過來——
“我們來玩個遊戲——我想知道,你更在乎阿裡烏斯的集體和你的小隊成員,還是更在乎你自己——她有十根手指——而我會用觸發不了防護的力度,一點點將她的指甲......”
“......如果你選擇自己,那等她醒來之後,你就可以猜猜看她會怎麼對待你;如果你選擇自己的同學的話,那麼我就要聽到我想知道的。”
話還沒說完,小隊長已經麵帶驚恐的將視線轉移了回來,花子將自己武器尾部的緩衝墊卸下,裡麵是保養工具包——裡麵就有一把能當作撬棒和螺絲刀的小工具。
“放心,這不是危及生命的事情,她之後會痊愈的,新的指甲也會長出來的,大概吧。”
花子笑眯眯的說著,想要將能當作撬棒的一麵,卡入昏迷女生的手指甲縫裡麵。
“......是茶會的未花,”聲音並不大,但作為小隊長,雖然將自己的隊員推進火坑的時候不能心慈手軟,但對於她來說,現在戰鬥已經結束了,自己有責任保護傷員,“聖三一沒有教過你怎麼對待傷員嗎?”
如何戰勝不擇手段的人,那就用更加不擇手段的方式。
“但是聖三一教過我怎麼樣產生疼痛的感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花子顯然非常滿意。
你可以這樣戰勝她,隻是你沒法這樣擊敗她。想要讓阿裡烏斯舉手投降,隻是用這些手段還不夠,在離開了聖三一學院多年,阿裡烏斯派係和其他三大派係之間的裂痕已經深到幾乎無法彌補了。
花子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或者說,這其實是並非是她想要的方式,但為了快速得到結果,現在的她彆無他法。
但與阿裡烏斯的關係看似危機四伏,但在大分裂之前,雖然不能稱得上和平,但幾個派係至少也在一起生活學習了很長的時間,或許之後老師有辦法重新將阿裡烏斯派係整合起來......相信老師的智慧。
當然了,撬手指甲隻是嚇唬一下而已,她不會真的這麼做——不僅這麼玩的話難免讓自己的身上濺上血跡。
一身血,而且還不是自己的,聽起來就有些狼狽,對於花子來說,這麼做沒什麼好處。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
“還有,計劃的話——精英小隊已經探明了通往大聖堂底部的古代道路,似乎是想要利用條約做些什麼,但是更深入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了——你這......離我的隊員遠點。”
聖三一的學生都是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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