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奇怪怪的既視感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難道日富美真的是窮凶極惡的泳裝蒙麵團犯罪首腦......?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悄悄的去找阿比多斯學院的那群法外狂徒了?
不,應該不會是這樣的......
再說了現在夏萊的地下圈子中,大家都知道做事之前要和大先生打招呼——大先生建立了地下世界的秩序,大先生給窮人提供保護,大先生帶來了公平,但相對的大家在接受保護的時候也要接受監督,當然眾人一致同意,在乾某些大生意的時候要向大先生的聯絡人彙報。
當然,不是本人麵對麵接受彙報,而是通過電子郵件,要不然老師就算有三個影分身都不夠他忙活的。
一般來說隻要大生意做完之後按照承諾的分成給大先生上交一份,大先生對於這些申請大多也是放任自由的態度。
總之,自己最近完全沒有聽說任何來自阿比多斯自治區的消息,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阿比多斯地區的黑市也是一切平安。
總之日富美應該不像是自己想象的一樣正在做奇怪的事情。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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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前......
茶會露台。
空氣中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隻有風聲,外麵晴朗的藍色天空上有幾片破碎的卷雲。
渚坐在茶會露台的小桌子邊上:“日富美同學,請容許我對你鄭重的道歉。”
她看著走上露台的日富美,莊重的提出自己的道歉。
話雖如此,但渚要是真的想要道歉的話,完全可以是親自找到日富美道歉的——但是這種做法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中。
叫一般學生來茶會對她道歉已經不錯了,道歉要露出肚皮然後登門拜訪?彆開玩笑了,自己可是尊貴的茶會首席,給你道歉就不錯了,還想讓我擺正態度?我甚至不允許你說我錯了!
雖說是道歉,但完全看不到任何道歉的態度。
“總之,我親日富美同學過來,主要是為了向你承認我的錯誤,我不應該懷疑日富美同學的忠誠。”
日富美雖然有點意外,但很快就是釋懷了。
雖然自己是她的朋友,但渚還是從學校的角度上來說不應該懷疑她的忠誠,而不是懷疑自己的朋友。
從這個方麵來說可以說渚壓根就沒有在反省,隻是做出了一個看似抱歉的態度而已。
“至今為止讓日富美同學受到的因為我不獎勵而感受到的困擾,我在這裡被紅茶從頭頂澆下也沒有一點怨言。”
渚接著說道,指了指桌上的茶壺,又指了指自己幾乎純白的外套。紅茶汙漬很難清洗,對於穿著白衣服的學生,茶漬可算是大殺傷了。
但說到底也就隻是紅茶而已,日富美可是受到的是實打實的退學威脅。
這家夥是來開玩笑的還是來道歉的?日富美,疑惑了。
渚:唏,可以和解嗎?
日富美:渚?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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