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點點頭,未花雖然在考慮某些問題的時候略顯遲鈍,但是在情感和察言觀色這方麵,確實有不錯的能力。
某些時候故意逗自己生氣恐怕也隻是在活躍氣氛而已。
渚沒有接話,未花的敏感和遲鈍似乎是同時存在在這個人的身上的,換句話說,未花能看懂彆人的表情和心情,但是基本上不會讀空氣。
因此有時候和未花說話還是會讓人感覺非常火大,就像是現在這樣......
“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恐怕是連當麵對老師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了吧?青春期的女孩就是這樣的啦——不用擔心這些事情的,說不定老師早就原諒你了呢?”現在反而變成了未花安慰渚了,“反正老師是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的就原諒我了。”
法戈對於背叛之類的事情的容忍程度是很低的,也就是自己的學生們他才這麼寬容了。
如果是什麼彆的亞撒西老師的話,說不定就已經找過來了,但法戈還是覺得要讓未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才行,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結束了。
至少得反省個......幾周?才行——大概吧?
法戈以往處理叛徒的辦法就是找個地下室或者車庫,對著人背後開幾槍;或者是在對方的汽車下麵裝點炸彈;或者是趁著叛徒去理發店的時候把他喉嚨和剃刀親密接觸一下之類的。
聽起來似乎比較極端,也是這裡的女生們想象不到的處理方式。
或者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法戈還沒想好應該怎麼處理未花的問題。
不可能當無事發生,但也沒什麼有實際意義的懲罰能落到未花的身上。
“......說到底還是老師太信任我了,”未花如是說道,“如果在第一次我拜訪老師的之後,老師將我說的話轉告給你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可能就簡單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渚也基本明白當時未花說了些什麼了。但兩人現在討論的重點並不在這件事上。
“或者老師當時信了我說的,或者老師完全聽你的指揮的話,不管怎麼做,事情都會比現在的情況要簡單的多。”
“現在才說這種話,你是在笑話我嗎?”
嘗試將老師引入這些事情當中,嘗試能讓自己輕鬆解決掉叛徒,還能免得自己惹上麻煩的人,現在正坐在未花對麵,就是未花話語中第二人稱指代的對象。
渚自己也很清楚,讓事情變得麻煩的起點就是源自自己想要把老師當作橡皮圖章。
結果是老師沒有相信任何一個人,而是選擇和補課部站在一起。
正是因為有老師的存在才避免了聖三一落入最差的結局,也避免了補課部落入最差的結局。
未花雖然感歎現在自己已經被關在了單人牢房中,但這也不過是咎由自取而已。
“如果老師當時將我說的東西完完全全的透露給你的話,我現在就能毫無負擔的微笑著麵對老師了。”可以將壞女人的形象貫徹到底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的話,這件事情=,似乎發展的還挺順利的,對吧?小渚?”
“...你說的......沒錯...大概。”
渚喝了一口茶,心中的情緒還在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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