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個是...”
一臉疑惑的聖父派成員看著自己的駐地,就像是被剛剛從瘋狂的麥克斯的劇組拍過電影的場景。
卡車和補給物資已經變成了燃燒的廢鐵。
武器彈藥也被一把火燒成了煙花。
甚至還有人在榴彈炮的炮管裡麵塞了炸藥,直接把炮管炸成了喇叭口。
“太過分了!唔——”
“不可饒恕!究竟是誰做出這種事情能來的!”
怒不可遏的聖父派成員們站在一起,但除了聲討她們不知道的犯人之外,其他的事情什麼都做不了。
想要查監控?你的意思是要去拜訪姐妹會?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舉目望去,聖父派的周圍,已經沒有任何盟友了。
起初她們惹惱了一般學生,但聖父派人多勢眾不需要一般學生的支持。
然後她們惹惱了茶會其他派係,但其他派係都是蟲豸,她們的觀點並不重要。
隨後她們惹惱了姐妹會,但姐妹會對自己的計劃似乎沒有威脅。
緊接著她們惹惱了自己的領袖,但領袖隻是傳話筒,計劃稍作改動還能繼續。
但聖父派的學生們似乎犯了一個有些幼稚的錯誤,她們懷揣著隻有自己能攻擊彆人而彆人不能攻擊自己的天真想法加入了戰場。
“不...不要緊了,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損失,反正我們不是還有阿裡烏斯派的支援嗎?先去找她們要點彈藥吧?”
如果阿裡烏斯派係隻是將未花,或者說隻是將聖父派當作是通往聖三一的門票,卻從來沒有將她們看作是盟友呢?這種情況不知聖父派的學生們在最開始的時候是否有過設想。
“說的對——去聯係一下...”
然後邊上的學生就從電話聽筒裡麵露出來的聲音中聽到了對方的發言。
什麼盟友?
什麼時候?
什麼補給?
你是誰?
你從哪裡知道這個電話的?
我不認識你。
一連串問題直接給人把問題搪塞了回去。
對方看起來並不打算承認她們之間的盟友關係。
阿裡烏斯方麵拒絕提供幫助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對於一個賬麵不寬裕的學校來說,自己的武器彈藥存貨都是很珍貴的。
不可能一次大量的送出補給援助,況且聖父派的利用價值已經趨近於無了。
最重要的戰力未花已經明確表示決裂,而剩下來的人,用最不冒犯的說法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水平。
她們的合作已經名存實亡,沒有必要繼續了,繼續維持相互之間合作的溫情脈脈的麵紗在此時顯得毫無意義。
“不好,出大問題了!”
“什麼?”
現場的學生們見到有人冒冒失失的從隊伍的後方跑到前排來。
“我們留在後麵的觀察哨幾乎已經全部都失去聯係了。”
“有沒有可能隻是累了,或者餓了,去休息了?”大小姐對於自己身處的聖三一的學生風氣還是有了解的,人數越少作風越散漫,隻有一兩個人的時候難免開小差。
畢竟誰還不是個大小姐了?
“不,不是的,少數還有聯絡的觀察哨說,有見到姐妹會的載具,還有正在朝著我們的方向機動的實現正義部成員。”
“實現正義部?老師是不是和未花達成協議了嗎?各退一步?”
“如果未花也背叛了呢?”
“怎麼可能?”
此時未花公然拒絕接受聖父派的命令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大眾耳中。
原本為了穩定軍心而沒有發布的“失敗主義”言論,現在反而成為了聖父派給自己挖的坑。
“其實...我之前就聽說了,”有一名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學生加入了對話,“我的朋友之前是前往營救未花的小隊中的一員,但是她回來的時候很生氣,因為未花拒絕了承擔她的責任,而且老師也在幫著她。”
“什麼?也就是說未花和老師從最開始就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嗎?”
“我們都被騙了?”
利用謊言和恐懼設立的權威,自然會在謊言被揭開或者恐懼被消磨之後,立刻塵歸塵土歸土。
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下——聖父派的公信力是有限的,經不起這樣的消磨。
“糟糕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立刻設置陣地,抵抗實現正義部!”
“不行,沒有補給和彈藥,戰鬥沒法堅持太久。”
“阿裡烏斯派呢?”
“她們不願意過來幫忙!”
今天的聖三一學院中,有一群小醜,法戈和花子知道她們是誰,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