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羽獸有靈，幾乎是瞬間，就知曉了蘇頌意欲何為，便是開始撲騰短小的四肢，極力往蘇頌的方向靠去。
見此，蘇仙不過是輕笑一聲：“看樣子，這隻羽獸更喜歡姐姐........”
蘇頌愣怔了片刻，沒有想到重瞳羽獸會有這樣的反應，但在沉吟之後，便是將重瞳羽獸放下，任由其親昵的蹭著自己：“那便算了。”
“那仙愈玄泉本是要在此地使用的，不過既然已經在天碑之中耗儘，姐姐這裡就沒有好東西了。”蘇頌將手按在了重瞳羽獸的頭顱之上，引得後者極為受用的微眯起眼眸。
“姐姐給我的已經很多了......”蘇仙微笑道。
不說那仙愈玄泉，就是那上古十大凶陣之一的天靈裁神陣都已經是諸天萬界難尋之物。
“既然留名於第一席，不知得到了什麼？”蘇頌露出了自己的皓齒，鋪墊了許久，就是想問問自己的弟弟從天碑之中得到了什麼。
當然不是覬覦蘇仙所得的天碑之賜。
不過，當初在得到天靈裁神陣之時蘇頌難免驚訝，畢竟這般上古十大凶陣，幾乎沒有完整留存下來的......
蘇仙略一沉思，混沌青蓮的存在，似乎還未同姐姐言說過......
“蓮種蘇醒，以及三個問題的答案。”卻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蓮種？”蘇頌眸光旁落，“便是你一直在用的那些蓮紋？看樣子弟弟又強了不少。”
蘇頌並未深究，反而是對蘇仙後麵所言頗有興趣：“是哪三個問題，答案又是什麼？”
“天道有靈否？”蘇仙沒有選擇立刻回答，反而是說起了其他。
“上天無靈，不念眾生疾苦，這是萬界共尊之理.......”蘇頌說完默然了一刹，抬眸看著蘇仙，接著說道，“但你這般言說，難不成.......”
蘇仙輕輕點頭：“我見到了此天之靈.......”
“這是玩笑嗎？”蘇頌心中震驚無比，看著蘇仙的眼眸再度詢問了一句，可見到後者眸中之色沒有變化，也知曉了自己的弟弟沒有說謊。
“有趣.......”蘇頌卻是呢喃了一句。
“那天碑最後之處，是一方玄妙的空間，我便是在那裡見到了此天之靈，至少，這是她的自稱，以及蒼生麵具......”
此天之靈雖是出自蒼生之口，但那少女沒有絲毫的否認。
“蒼生麵具又是何物？”蘇頌又聽見了一個不曾聽聞過的名諱。
“諸天萬界可有修士觸及到了聖帝之後的境界？”蘇仙再度提出了一個問題，但在蘇頌奇怪之前，先行回答，“沒有，哪怕是祖地之中的十九位老祖，都不曾進入那個境界.......”
“蒼生麵具同此有關？”此乃玄修隱秘，蘇頌自然想知。
“古祖言稱，在一道門扉之後見到了蒼生麵具，便是同聖帝之後的路有關。”
“古祖......”蘇頌自然知曉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是九巍山最古的那位先祖，也是九巍山最強之人........
“不止於蒼生麵具，還有蒼茫蝶翼和冥河.......”蘇仙接著補充道，“山海的古冥一族便是因為同冥河有關，九巍山才會讓他們苟延殘喘至這個時代。”
對於古冥一族，蘇頌當然也不會陌生，當初可是被他們以萬幽伏神陣所困，還是族長親往解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