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到讓何誠有理由懷疑,這次遣返風波,就是她向上彙報後引發的連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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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了二樓雪娘的房間門口。
那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提供有效幫助的人。
門沒關嚴,裡麵透出屏幕的光亮和...一陣劈裡啪的鍵盤敲擊聲,以及幾聲帶著明顯火氣的罵聲。
“嘖,這幫傻x,眼睛是長在屁股上了嗎?這操作是掛?!”
何誠敲了敲門。
“誰?門沒鎖,自行進入。”
何誠默默舉起手裡的曲奇碟子。
“是我,何誠。送...呃,宵夜?”
雪娘站在門口,穿著舒適但依舊很有設計感的家居服,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身後,顯示著遊戲畫麵,還顯示著帖子和視頻分析界麵。
雪娘瞥了一眼何誠手裡的曲奇,又看了看何誠那張寫滿了“我有事相求”的臉。
“說吧,有什麼事?”
何誠拘謹地走進房間,將曲奇放在她桌子一角相對乾淨的地方。
“剛跟天使聊完,看你這邊好像...也挺忙的?”
“忙?哼,”
雪娘冷笑一聲,坐回她那張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電競椅上。
隨手點開一個視頻,畫麵上正是她某次直播的精彩擊殺集錦。
但被人用紅圈、慢放、箭頭等各種方式進行了逐幀分析。
“看到沒?我又被錘了,說我開掛,鎖頭、透視、無後座...”的我用的那把槍本來就沒什麼後座力好嗎!”
“這幫雲玩家,連遊戲都沒玩明白就敢出來帶節奏!”
她泄憤似的拿起一塊黃油曲奇。
“真是氣死我了,我都去線下自證多少次了?”
何誠看著那碟以肉眼可見速度減少的曲奇。
“看不出來,你身材苗條的同時還這麼能吃啊。”
“哼,我平常都在進行高強度的腦力運算,三大欲求自然會比一般人要旺盛一些。”
吃完曲奇後,雪娘再次喋喋不休道。
“明明我都證明了,當著直播和線下粉絲的麵打,打得那幫黑子都快哭了。”
“結果呢?回來照樣被黑!說我線下用的是特供版,線上開的是定製掛!我可去他的!”
“邏輯呢?證據呢?全是臆測和汙蔑!簡直...不可理喻!”
看雪娘如此生氣,何誠也隻好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他雖然不怎麼玩fps遊戲,但也知道雪娘的技術在圈內是公認的頂尖。
“這很正常。”
“正常?”
雪娘猛地轉頭瞪著他。
“被人像蒼蠅一樣盯著,潑臟水,這也叫正常?”
“不是說潑臟水正常,而是說你被攻擊這件事,本身邏輯上很正常。”
何誠解釋道。
“首先,我們暫時拋開那些性彆歧視,來討論一個核心問題。”
“那就是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導致的認知偏差。”
“在大眾認知裡,女性fps玩家能達到頂尖水平?那是存在於傳說、動畫或者輕小說裡的設定。”
他抬手指了指屏幕上那些操作集錦。
“這就好比...”
何誠習慣性地開始尋找類比。
“一個偏遠山村的小學生突然跳出來說他獨立證明了黎曼猜想。”
“你覺得,普通人,第一反應會是“哦,天才誕生了”嗎?”
“不,他們的第一反應更大可能是“這小子瘋了”,“他在撒謊”,“背後肯定有鬼”。”
“市麵上主流的fps遊戲,你幾乎個個都是天花板級彆的技術,這就讓你的存在...”
何誠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客觀。
“本身就構成了對他們那套由經驗、偏見和有限信息構築起來的世界觀直接挑戰。”
“所以,質疑你、攻擊你、試圖把你拉下神壇,就成了他們維護自身認知平衡的一種...本能反應。”
“這無關嫉妒,無關競爭,無關找茬...”
“他們不需要證據,隻需要一個看起來合理的借口,然後就會拚命尋找印證自己的想法的證據,哪怕是強行解讀。”
“人,通常隻願意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
“你線下自證得再好,也打不破他們內心的成見,他們隻會覺得肯定是用了什麼不知道的高科技手段。”
“難道就沒有打破這種愚蠢偏見的辦法了?”
雪娘聽不下去了。
“有啊,當然有,去參加那種最大型、最官方的比賽。”
“在絕對公平和嚴格監督的環境下,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麵,碾壓所有人,拿到一個足以堵住大部分人嘴的成績。”
雪娘聽完,煩躁地用手指敲著鼠標,身體往椅背上一靠。
“...聽起來...當著全網觀眾的麵拿個冠軍回來,用無法辯駁的實力,讓那些質疑的聲音閉嘴。嗯,邏輯上可行。”
“恐怕也隻有這樣了。”
何誠點頭。
“用絕對的實力碾壓一切質疑。”
不過,她這種反應,還真是難得一見。
看來即便是雪娘,在某些特定問題上,也不能完全冷靜嘛。
“說起來,”
何誠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你剛才說三大欲望比普通人要強,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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