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何誠身邊,熟練地從他指間拿下香煙,然後放進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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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這個家夥,是日月教的探子,想在我們內部搞點小動作,已經被我處理了。”
“死了嗎?”
“還沒。”
許詩螢舔了舔嘴角。
“畢竟,阿誠你...還要問話呢。”
何誠這才緩緩轉過身,走到那個倒黴蛋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抬起腳,用那雙皮鞋,狠狠地踩在了男人那隻血肉模糊的手上。
“啊——!!!”
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誰派你來的?”
何誠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
男人哭喊著。
何誠從口袋裡掏出另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
然後將燃燒的煙頭,緩緩地按在了男人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上。
“滋啦——”
皮肉燒焦的惡臭味出現。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
“是...是雪娘!是雪娘派我來的!!”
男人終於崩潰了,涕淚橫流地喊道。
“雪娘...”
何誠冷笑。
“那個老女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啊,以為聯合了幾個不入流的小勢力,就能跟我掰手腕了?天真。”
他站起身,對著許詩螢擺了擺手。
“處理乾淨點。”
“明白。”
許詩螢拖起那個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的倒黴蛋,像拖一條死狗一樣,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再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何誠一個人。
他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再次來到落地窗前。
十年了。
這十年裡,他從一個身不由己的棋子,變成了一個手握大權的操盤手。
他用儘了各種手段,踩著無數人的屍體,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我成功了嗎?”
“或許吧。”
“但為什麼,我的內心,卻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麻木?”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一次被敲響。
這一次,走進來的是姬鈴。
“...大人。”
姬鈴的聲音依舊很小。
“關於觀測對象白雲曦大人的最新狀態報告。”
何誠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說。”
“白雲曦大人...近期精神狀態極不穩定,常規藥物...已逐漸失效。”
“她多次出現自殘及攻擊性行為。”
“醫療團隊建議...增加藥物劑量,或者...由您親自進行安撫。”
何誠沉默片刻,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儘。
“她又鬨什麼事情了?”
“她在...直播...沒有傳播日月教...的教義...”
姬鈴回答。
“而且...內容...極度混亂,包含大量無意義嘶吼及意義不明的舞蹈。”
“粉絲反饋...主播瘋了、請求家長介入等評論...已占據彈幕主流。”
何誠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帶我去看看。”
姬鈴默默地點了點頭,轉身在前麵帶路。
穿過幾道戒備森嚴的暗門,何誠來到了一個位於大廈地下的秘密房間。
房間的中央,是一個用特種防彈玻璃隔出來的、如同豪華鳥籠般的透明囚室。
囚室內的布置,依舊是十年前白雲曦房間的模樣。
那是一個可愛的粉色空間,那些她曾經珍視的小物件,氣球愛心玩偶都被原封不動地保留了下來。
那個如同天使般純潔美好的女孩,此時正呆呆地坐在裡麵。
白雲曦穿著一身睡裙,頭發淩亂。
她正對著一個攝像頭,口中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傻笑。
直播間裡,彈幕飛速滾動。
【臥槽!天夢醬又發病了?這次好像更嚴重了!】
【這是什麼陰間直播?我san值快要清空了!】
【快!快叫家長!把天使的網線拔了!】
何誠站在單向玻璃牆外,冷冷地看著囚室內那個如癡如狂的白雲曦。
他的眼神中,沒有憤怒,沒有憐憫。
這就是他曾經深愛過的人。
現在被他親手囚禁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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