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看你這副便秘一樣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想說。”
“我也不是那種喜歡打探彆人隱私的人。”
“無論你和天夢醬是什麼關係,那是你的過去,隻要你現在...做好你貼身保鏢的本職工作,彆關鍵時刻掉鏈子就行了!”
她頓了頓,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滿表情。
“不過!說到本職工作!”
“共犯!你今天下午,為什麼沒有參加我的茶話會?!”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告訴過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公主的貼身保鏢了!貼身!懂不懂?!”
“結果呢?我在台上唇槍舌戰,我的保鏢大人,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逍遙快活了!你說,你是不是失職了?!”
她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看著何誠。
不過任誰都能看出她是在佯裝生氣。
何誠看著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心中那股因為白澤安而產生的鬱悶減少許多。
“對不起嘛..下午確實...有點私事需要處理”
何誠本想解釋自己下午是去辦正事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不想把那些黑暗和危險的事情告訴她,讓她擔心。
“我也不是是真的在生氣啦,隻是習慣性地想逗逗你而已。”
郗憐看著何誠那心事重重的樣子,收起了那副凶巴巴的表情。
“喂,共犯,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看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郗憐,如果...我是說如果,接下來幾天,島上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一些可能會威脅到你安全的事情。”
何誠憂心忡忡地開口道。
“到時候,你能不能...答應我,暫時中止活動,立刻離開這個海島?”
郗憐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共犯,你是不是被白天那個裝著死鳥的盒子給嚇傻了啊?”
“放心啦,那種小兒科的威脅,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已經通知平台方加強安保了,他們也保證會徹查到底。”
“再說了,對方也就隻敢搞點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小動作了,還能真把我怎麼樣不成?”
她依舊是那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樣子。
仿佛那隻死鳥和那張威脅的卡片,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何誠看著她那副樂觀的態度,心中充滿了無奈。
他知道,以郗憐這種性格,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輕易相信危險真的存在。
“無論你怎麼想,總之,我會保護好你的。”
“知道啦知道啦,共犯最厲害了!”
郗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彆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如果真擔心我的安全,那這幾天...你就寸步不離地待在我身邊好了!本公主給你這個特權!”
何誠知道,有些事情,隻能由他自己來解決了。
他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又隨意聊了一些關於明天排練的事情,何誠便起身告辭了。
離開郗憐的房間後,何誠並沒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間。
他朝著城堡的另一個方向走去——那是向陽的房間。
片刻之後,門開了。
向陽在看到何誠那張陰沉的臉時,他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何...何誠兄弟?這麼晚了...你怎麼又來...你找我有事?”
何誠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向陽的脖子,將他狠狠地推進了房間,然後反手將門鎖死!
“向陽!”
何誠從口袋裡緩緩掏出一把水果刀。
“我們來好好聊聊,關於那個天使少女信徒群,以及...你們那位神秘的群主大人。”
他將水果刀的刀尖,輕輕抵在了向陽的喉嚨上。
向陽的身體瞬間僵硬,害怕地要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刀鋒上傳來的冰冷觸感,以及何誠身上那股殺氣!
“你...到底想乾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向陽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著。
“犯法?對於你們這種躲在暗處,用卑劣手段傷害彆人的渣滓,死亡反而太仁慈了。”
他手中的水果刀,又向前逼近了幾分。
“告訴我,你知道哪些情報,全都告訴我。”
向陽涕泗橫流,聲音嘶啞地求饒著。
“不是,我真不知道啊...你放過我吧。”
“不知道?哼,一點都不知道?”
“群裡還有幾個...幾個和我關係比較好的朋友...”
“他們...他們也來了這個島上...我感覺他們應該也參與了計劃,你可以去問問他們...”
“很好,把你知道的的名字,都告訴我。”
“隻要你們其中有一個人,知道關於你們群主的情報。”
“我就能順藤摸瓜,把你們這些藏在陰溝裡的老鼠,一個個都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