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我入黨已經整四年了……不是,你們找我談什麼呀?
你們有事快說,我還得安排訓練任務呢。
再說了,這是我的辦公室,我有什麼可拘束的。”
周衛國看著宋溫暖他們,自己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沒有辦法,誰讓宋溫暖壓了他四年。
倆說好的,第一裝甲師練成了,就放他出去打鬼子報仇。
結果呢,裝甲第二師都快出師了,周衛國還是裝甲兵學院的周院長。
以周衛國的本事,他要是真跑了,誰都找不到他。
周衛國現在在還兢兢業業的,製定各種訓練、作戰計劃。
這就算是對得起宋溫暖,當年對他的知遇之恩啦。
任九哥:“衛國老弟,都說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我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你也應該成個家了。
那位陳怡同誌,可是在虎頭山等了你四年了。
如今陳同誌已經二十六歲了,他一直沒有成親,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女同誌?
還有你
的老父親,因為盼著抱孫子,他的頭發都急白了。”
周衛國一聽到談到他的婚事,立刻就把臉繃了起來。
“老任,你一個總參謀長,應該去參謀怎麼打鬼子。
如今跑到我這保媒拉纖的,你是不是閒的沒事乾了?”
任九哥兩眼一瞪:“今天這屋子裡來了三個人,你憑啥揪著我不放?”
周衛國一臉不屑:“他倆一個司令員一個總政委,我瘋了我說他們倆個。”
“哈”,宋溫暖一臉的幸災樂禍。
“啊…”,莫政委一臉的原來如此。
忽然聽到“咣當”一聲門響,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辦公室的門口,出現了一男一女。
男的黑著個臉,看上去五十餘歲,可是兩鬢已經斑白了許多。
邊上那個女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也就二十多歲,顯得非常的乾練。
那個老人頓了頓手裡的黃棍,怒道:“周衛國你好大的威風!
現在連自己的領導和同誌,都敢任意調侃了,的這是哪一家的家教?”
周衛國看著倆人張嘴說道:“爹、陳怡,你們怎麼來了?”
老爺子:“還不是人家宋司令員,看我在那邊孤苦伶仃的,這才把我接過來的。”
屋子裡的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把門口的幾個人,迎進了周衛國的辦公室。
周衛國這才發現,來的人裡除了他爹和陳怡,還有他的哥哥劉遠。
劉遠說道:“去年虎頭山根據地,來了一個姓張的特派員。
不知道怎麼著,讓他打聽到了,你曾經在虎頭山待過的事。
你來甘南,出任裝甲兵學院校長,是保密的事情。
他通過關係去總部查你,怎麼可能讓他查到。
張特派員查不到你的消息,就懷疑你,是不是在去總部的時候叛變了。
然後他就派人去了江南,想通過調查你的父親,來斷定你是叛徒的事實。”
周衛國:“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可以讓姓張的胡來呢?”
劉遠:“那個去南方的交通員,在回來的半路上,被小鬼子給堵住了。
幸虧被路過的遊擊第八師的人,給救了下來。
你們第八師的師長叫胡老實吧,他可是一點都不老實,手上靈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