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八嘎,怎麼回事?昨天是誰安排的哨兵,一點沒有措施都沒有嗎?”
副官拋開“旅團長又在甩鍋”的想法,手指指向了那具,被食人蟻吃光了的屍體。
“旅團長閣下,這具死屍就是那名負責崗哨的軍官。
是他的衛兵早上沒有看見他,就帶著人出去找他。
最後我們是在一個螞蟻窩裡,才找到了他的殘骸。
他應該是一跤摔在了螞蟻窩裡,摔得暈了過去。
竟然連救命都沒有來得及喊,就被食人蟻給吃掉了。”
這還不算完,在軍營的邊上,又傳來了喧鬨聲和槍炮聲,他們連忙跑過去查看。
“報告旅團長,剛才軍營裡跑進來一條大蟒蛇,把咱們的一個士兵給……吞了……
我們士兵手中的三八大蓋,還有手雷,對那條蟒蛇根本沒什麼傷害。
後來動用了九二式重機槍,才把那條蟒蛇打死。”
內田:“納尼?吞了?這是什麼意思?”
內田旅團長很快就會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了?
隻見一條近乎六米長的森蚰,鬆鬆散散的躺在了地上。
它的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看來是被數挺重機槍打中的。
軍營地麵上顯得一片狼藉,不少日軍士兵都已經死了。
內田看的出來,這些陣亡的士兵,不是被巨蟒絞死的,就是被巨蟒掃死的。
而最恐怖的是,在那頭巨蟒的嘴裡,還有一個被吞了一大半的小鬼子。
那個小鬼子也是夠倒黴的,他的腿和身子先下的莽腹。
他的兩條胳膊和脖子腦袋,還留在了莽口的外麵。
他雖然已經死了,依然瞪著一雙充滿絕望的眼睛。
再加上嘴角處綠色的液體,都說明他是被活活嚇死的。
這時候軍醫也過來報告,說軍營裡還有不少的士兵,被毒蛇咬傷了。
內田:“蛇藥呢?血清呢?還不快點去救話他們,你來找我乾什麼?”
軍醫說道:“旅團長閣下,所有的藥品,均在這些天使用完了,請您現在就聯係社團部,讓他們把藥品送上來,否則他們都得玉碎。”
好的不來壞的來,這時候回胡康河穀取物資士兵,也回來了。
“報告旅團長閣下,我們連夜趕回了胡康河穀。
發現我們留下的幾座浮橋,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就被盟軍的飛機炸毀了。
守在兩岸的那個小隊士兵,早就跟著一起玉碎了,所以他們才沒有及時彙報。
我們到胡康河穀,就發現因為剛剛下了暴雨,那裡的河水正在瘋狂暴漲。
我們無法搭建浮橋過河,在嘗試泅渡過河後也未不成功。
我就留下一個分隊的士兵,在那邊想辦法過河,自己就帶隊回來了。”
體內:“中隊長,你們怎麼就回來這一百多人,剩下的人都去了哪裡?”
中隊長:“他們、他們都死了,因為這一路上我們並不安全。
有無數的毒蜂、毒蛇和吃人的螞蟻,在不斷的襲擊我們。
那可是一個多小隊的士兵,他們沒有死在遠征軍的手裡,卻死在了蟲子的嘴裡。
真是可恨,難道這些緬甸的昆蟲,也都是抗日的不成?”
內田並沒有責怪,這個中隊長的一番胡言亂語,而是讓他們去休息。
因為這位中隊長剛剛說過的話,恰巧也是他的心中所想。
就在他也胡思亂想的時候,剛剛離開的那名醫生,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