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龍:“哎呀,你們著什麼開槍呀,這小鬼子的飛機離得還遠著呢。”
說是離得遠,可那怎麼說都是飛機,現在已經飛到了他們的眼前。
前麵十挺各式各樣的重機槍,一起對著鬼子飛機開火。
不知道是鬼子駕駛員的運氣太好,還是國軍的重機槍手運氣太差了。
他們隻是在鬼子的飛機上,留下了幾個窟窿,竟然沒有打爆小鬼子的飛機。
這個小鬼子偵察機的飛行員,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當國軍的重機槍開始射擊的時候,他並沒有慌亂。
他也沒有立刻抬起偵察機的機頭,往天空上麵飛。
因為這樣的話,會影響他的飛行速度,也會把他的機腹暴露給國軍的機槍手。
眼瞅著由於角度和技術的問題,遠征軍的機槍手,拿小鬼子沒有辦法。
這會的迷龍把一個沙袋,斜放在了孟煩了的肩膀上。
然後他把勃朗寧重機槍的槍管,架在了那個沙袋上。
現在的孟煩了跪在了地上,裹著麻袋片的雙手,托住沙袋上的機槍槍管,用來穩定住機槍的準確率。
林譯也沒有閒著,他也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孟煩了。
這是怕他因為機槍槍管的抖動,而滾落山崖。
迷龍一邊瞄準,一邊在嘴裡念叨著:“真是一群菜鳥,揍飛機不知道打提前量的嗎?”
就在他的嘴裡,還絮絮叨叨的時候,小鬼子的飛機過來了。
迷龍並沒有瞄著鬼子偵察機打,而是斜斜的對準了江麵。
直到鬼子,就要闖入他重機槍的射界的時候,迷龍開槍了。
“噠噠噠……”
鬼子飛機就像是撞上了,迷龍手中的勃朗寧重機槍的槍口。
他射出去的子彈,從小鬼子偵察機機頭打到了機尾,直到它在空中爆炸。
大家聽著槍聲轉過頭來看,見到的就是一副熱鬨的場麵。
迷龍手握重機槍的把手,嘴裡的煙卷還在冒著煙。
孟煩了從地上蹦了起來,一把掀翻了脖子上的沙袋。
他揮舞著還在冒煙的雙手,嘴裡不停的喊著“燙燙燙”。
而林譯正在手忙腳亂的,把手中水壺裡的涼水,往孟煩了的脖子上和手上澆著水。
一個特戰隊員,手裡拿著一部照相機,應該是剛剛拍完了什麼照片。
他的嘴角大大的張開著,仿佛在剛剛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似的。
金班長跑了過來,嘴裡大聲喊著,“誰有燙傷膏和涼水,快點送過來”。
他的嘴上說著手上沒有閒著,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孟煩了手上的麻袋片挑開。
廖四民過來一看,好家夥,孟煩了抓住槍管的雙手上麵,全都是水泡。
那地上的麻袋片都熏黑了,還在冒著煙。
金班長:“你的命還真夠大的,在脖子和肩膀處放了沙包。
脖子隻是紅了,上了藥膏明天早上就好。
兄弟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要是沒有沙袋護著,你的脖子現在都成熟肉了。”
廖四民:“哈哈哈,幾位兄弟猛呀,這次可是頭功一件。
來我的機炮營吧,連以下的位置你們哥幾個隨便挑。”
這話說完,他後麵的人群一片哀嚎。
“哎呦,沒想到這到手的頭功,跟煮熟的鴨子一樣,就這麼飛長了。”
廖四民:“都鬼哭狼嚎個什麼?所有機槍組報嘉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