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衝鋒過來的小鬼子,直接打的頓在了當場。
一個日軍的參謀,看著他身前站立不動的艙口大佐,連忙上前谘詢。
“艙口大佐閣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要不要給上野旅團長發電報,請求他的戰術指導。”
“嗬嗬……”
離得艙口近了他才發現,艙口聯隊長的雙眼處,正在往下流著鮮血。
他平時的那雙明亮的眼睛,現在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兩個血洞留在那裡。
而在不遠的地上,還有兩塊指甲大小的頭蓋骨。
這名作戰參謀,又繞到了艙口的後麵進行觀察。
果然在艙口大佐的後腦勺處,發現了兩個血洞。
這名參謀知道,這一定是剛剛爆炸的,那枚闊劍地雷的作用。
地雷裡麵的鋼珠,擊中了艙口的雙眼,又從他的後腦勺飛了出去。
同時還帶走了兩塊艙口的頭蓋骨,隨著艙口的轟然倒地,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八嘎,艙口聯隊長已經玉碎了,我也不想活了,板載!”
隻聽此處“砰”的一聲槍響,那名參謀已經自殺身亡。
“艙口聯隊長已經玉碎了,我們和中國人拚啦,板載!”
“砰砰砰!”
瘋狂的小鬼子還有衝到山腳下,就已經被山上的國軍給排槍擊斃了。
“媽媽,我不想死,我要投降,我要回……”
“噗”的一聲,一個鬼子老兵挺起了刺刀。
已經把那個要投降的年輕鬼子,給一刺刀捅了個透心涼。
“八嘎,你敢殺了我的老鄉次郎,我跟你拚了。”
山穀裡麵絕望的鬼子士兵,從最初的彷徨無措,已經變成了不分敵我的,用刺刀四下亂捅。
這時候那個三百五十師的,原國軍旅長鐘正跑了過來。
“梁長官,下麵的鬼子是怎麼搞的,怎麼自己人還殺起來自己人了。”
梁長官:“小鬼子怕你殺起來費勁,這不是主動自殺,也好給你多節省一些子彈。”
中旅長:“咦,小鬼子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了,都知道幫我節省子彈了?”
梁長官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給邊上的刀誌恒和陳桃花,介紹這個活寶。
“這兩位是德宏州打鷹山的兩位頭領,這位是我三百五十師的一旅長鐘正。
咳咳,這位也是第七十三集團軍,孫司令長官的小舅子。”
鐘正笑道:“二位打鷹山首領好,你們不必拘謹,我這個人可是好相處的很。
哈哈哈,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可是我姐夫的親小舅子,關係硬的很。”
梁長官:“咳咳,彆看我們這位鐘旅長的性格跳脫,但他可是真心要打鬼子的。
這一次也是孫司令長官的意思,讓我帶他出來見識見識世麵。”
鐘正:“什麼見識世麵啊,是我姐夫知道跟著你能立功立業,所以才能放我出來的。
各位放心,用的著我的時候,我可以上去拚刺刀。
用不著我的時候,我那個旅的指揮權,全交給你來指揮,我絕不插手。”
刀誌恒:“沒想到我們的鐘將軍,還是一個敞亮人啊。
你剛才說,你在後方的關係非常的硬,怎麼樣,能弄到特彆通行證嗎?”
鐘正眼睛一亮,左手比了一個“四”,右手又比了一個“八”。
“哎呦嗬,你想要特彆通行證啊?敢問這位刀首領,你是四哥的人,還是八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