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王的代表:“戴將軍,你們在地方上征兵從,經過雲南征兵屬的同意了嗎?
沒有命令就任意收編地方保安團,這樣做恐怕不合適吧?”
戴團長:“長官,我哪裡有任意收編地方保安團了。
說話要有證據,你可不能瞎說,你這樣汙蔑抗日英雄合適嗎?”
代表:我擦,你自己說自己是一個抗日英雄,你覺得合適嗎?
“這不是你自己剛才說的麼,你的某某營是由地方保安團改編版的,我們大家可都聽見了。”
他回頭一看,軍政部長抬頭望天,度司令長官雙眼看地。
而一眾遠征軍的軍官們,全部手撫槍套。
雲南王的代表咽了一口唾沫,等待著戴重生的回答。
戴重生:“我是說他們以前是保安團的,我招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不是保安團了。”
代表:“你明明……”
戴重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子可是軍武出身,不就是說錯詞了麼,怎麼啦?”
代表:“你、你、你是誰的老子?”
度司令長官:“胡鬨,戴重生你是怎麼說話呢?你是誰的老子?你想當誰的老子?”
戴團長:“報告長官我沒有罵人,我說的老子是口頭禪。
我並沒有認為自己有多厲害,能成為某某人生物學上的父親。”
代表:你們聽聽,他說的是人話麼?
還扯什麼生物學上的“父親”,就這樣的文化水平,能是一個粗鄙的武夫嗎?
此話一出,軍政部長也不望天了,度長官也不看地了。
連遠征軍的軍官們的目光,也一起看向了戴重生。
都覺得這家夥隔了一個月的時間,好像是變聰明了,或者說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戴重生:你說這麼犀利的詞彙,他一個宋司令長官,是怎麼想出來的呢?
還好有杜麥客教會了我,不然我今天非吃虧不可。
這位雲南王派來的代表,好不容易才把湧上喉頭的血,給咽了下去。
“他們是不是保安團的人,你說的不算,我要親自問一問刀紅雁才行。”
刀紅雁走了過來,黑色的油彩,讓人看不出她臉上的神色。
代表:“刀紅雁,你是打鷹山保安團長。
沒有雲南王親自下的命令,你們怎麼可以加入遠征軍呢?”
刀紅雁說道:“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已經是遠征軍的人了。
彆忘了你踩的土地是德宏州,我可是德宏州的大吐司。
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按照規矩,你會被割掉舌頭的。”
代表:我擦……
刀紅雁:“你有什麼事情趕緊問吧,彆讓各位長官們久等。”
代表:我再擦……
“刀大吐司,為什麼你們的保安團,要加入遠征軍?”
刀紅雁:“他們加入的時候,已經不是保安團的士兵了。”
代表:“他們憑什麼就不是了?”
刀紅雁:“是我批準他們退伍的,我是他們的保安團長,我有這個權利。”
代表:退伍?刀紅雁呀刀紅雁,你這個理由可是夠清奇的。
“刀大土司,想當初組建保安團的時候,雲南王還給你們發過槍的。”
刀紅雁一揮手,後麵開過來了一輛敞篷卡車。
刀紅雁:“這是你們給整個德宏州保安團發的槍,現在還給你。”
二百師副師長上前查看,除了幾十條成色不錯的中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