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部長突然擔心的說道:“熊老弟,他們海軍陸戰師未經過請示,就擅自調動部隊的事情,上麵沒有怪罪他們吧?”
熊主任:“今天晚上的一切責任,都被麥克杜將軍承擔了
上麵的人,無論如何也要送他這個麵子才行。
再說了,海軍陸戰師的這一次行動,表現點極為克製。
他們隻是封鎖了,通往郊區軍統總部的道路,市區這邊他們未進一兵一卒。
光憑這一點,就讓侍從室的大佬們,對陳紹寬及其滿意,都說他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
國防部長心中暗歎了一聲:“唉,陳紹寬懂得輕重,那麼某些人就是屬於不知輕重的了,比如那位軍統的大老板。”
“咦,不對呀,既然陳紹寬說那個飛虎,就是他們之間事先安排好的暗號。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熊主任走到門前側耳聽了一下,感覺外麵沒有人,這才又回到了他們兩個麵前。
他低聲說道:“要不怎麼說,這回是軍統大老板的運氣好呢。
上麵也對此事有所懷疑,可是又沒辦法去問當事人。
所以已經把秘密調查的事情,交給了軍統大老板處理。
聽說那位還在屋子裡頭,為上麵的信任,而感激涕零呢。”
兩位部長都懂,這就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
無非是還要再壓榨一下,軍統大老板的剩餘價值罷了。
想想明初那幾個錦衣衛指揮使,他們最後的下場。
就知道這個軍統大老板的下場,將會是如何的了。
現在咱們回頭再來說一說,軍統大院裡麵的事吧。
這一次海軍陸戰師的人,還是非常、非常夠意思的。
他們怕城裡留守處的部隊,來不及去解救發求救信號的人。
乾脆把正在陪都訓練的,海軍第一空降旅給發了過來。
他們的訓練設施可不全,總共就三架用於訓練的飛機。
所以他們這一次,隻是派出了一個營的空降兵,實施空降救援計劃。
這一次他們走的很匆忙,有不少士兵根本沒有拿槍。
他們隻來得及背上一把工兵鏟,就上了用於空降的運輸機。
算上今天,這才是他們第二次進行實戰空降,而且還是夜間空降。
這夜間空降的注意要領,他們根本就沒有學過。
沒有辦法,那六個傘兵教員咬著牙,在匆匆說了一遍注意事項後,就帶頭跳下了運輸機。
這時大樓頂層的軍統觀察哨,給下麵的鄭處長打來了電話。
“報告鄭處長,從天上的飛機,飄下來了很多的降落傘。
對對,降落傘下麵是是有人,大約有個三百人的樣子。
對對,他們應該就是傘兵。
看清楚了,就是咱們國軍國軍的傘兵。
是是明白,打開探照燈平放,給傘兵們照個亮。”
鄭處長放下電話惆悵著說道:“唉,這都是什麼事呀。
明擺著是找咱們麻煩的,我還得給他們照個亮。
我說小丫頭,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讓咱們民國第一支傘兵部隊,都飛過來救你。
我估計就算是國聯的人,在咱們陪都出事了,都鬨不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吧?”
這一次來的空降兵是什麼作戰單位,她是真的一點不知道。
就算在隴水的培訓班裡,她也是沒有聽任何一位老師,教過他們這方麵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