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看到,你歸順中華上國的誠意的誠意,讓我用什麼理由幫你。”
樹上一夫打開了了那個背包,然後對著宋溫暖說道。
“將軍閣下請往這裡麵看,這些做為我的誠意,不知道夠還是不夠?。”
宋溫暖仰頭示意,讓他把東西都倒在的桌子上。
隻見樹上一夫,把一大把的膠卷和一個筆記本,都倒在了桌子上麵。
“報告宋司令長官閣下,這是鬆井司令部裡的一個參謀,留下來的遺物。
他在貴軍收複一號工事那天,被一顆流彈給打死的。
我在收拾他的遺物的時候,發現的這些東西。
原來這個叫做佐藤參謀,是一個攝影愛好者,他還有一個寫日記的習慣。
在他日記本的最後一頁,寫到了他以後不在寫日記了。
因為上麵怕他們記錄到了,屠殺貴國軍民的證據。
所以軍部才會禁止他們,留下文字一類的東西。
以防被貴國的人得到了以後,再擺到全世界人民的麵前,去丟人現眼。”
這些膠卷,應該也是他偷偷留下來的,裡麵應該有日軍搞大屠殺的記錄。
您看這個膠卷上麵標注的日期,正好是鬆井帶領著部隊,攻占南京的日期……”
宋溫暖一聽是如此珍貴的證據,立刻命令他的人,去把這些膠卷洗印出來。
宋溫暖語氣森然的說道:“樹上一夫,你是鬆井部隊的人嗎?那場大屠殺的時候,你在哪裡?”
聽到宋溫暖提出的問題,樹上一夫立刻就冒汗了,他趕緊做出回答到。
“宋司令長官閣下,我一直是酒鬼師團長的部下。
那個時候,我們的部隊還沒有擴編,還是酒鬼聯隊。
我們一直駐紮在半島上,是屬於關東軍序列的部隊。
我們是去年六月份的時候,為了準備發動占領東南亞的戰爭,才被安排進入中國南部的。”
宋溫暖聽到這個樹上一夫,不是鬆井部隊的人,這才又轉移了話題。
“樹上一夫,你的誠意我看到了,你還有什麼訴求嗎?”
樹上一夫聽到宋溫暖這麼問他,就知道自己的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報告司令官閣下,我滴要為自己滴女人和孩子,報仇滴乾活。
我要向中華上國投誠,我要向宋司令長官投誠。
我要向日本軍國主義舉起屠刀,我要做您滴,大大滴良民滴乾活。
我就算是做您滴一條忠犬,也不是不可以滴,還望宋司令長官收留。”
聽著眼前的這個樹上一夫,用散裝中文對自己的“表白”。
宋溫暖就差那麼一點,就要被他搞到笑場了。
“你具體說說看吧,你準備怎麼樣來效忠我。”
樹上一夫:“司令官閣下,如若不棄,我願意加入到您滴部隊裡,和您一起打日本鬼子滴乾活。”
宋溫暖:“停停停,你跟著我乾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以後說中國話的時候,要說的慢一點,彆張口八嘎閉口呦西的。
小心到了戰場上再挨了黑槍,那我可是不會負責的。”
鬆井一聽到宋溫暖,願意讓自己跟隨,立刻又給宋溫暖不停的鞠躬感謝。
宋溫暖:“既然你想從軍,想和我們一起打鬼子,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聽一下。”
樹上一夫立刻說道:“卑職願意為司令長官閣下效勞,您的吩咐我莫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