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我好不容易才給自己的夫人,找到這麼輕鬆的一份工作。
一個月才付給她二十法幣,我能舍得去找彆人嗎?”
陸軍長笑道:“宋司令長官,一個月才給二十法幣的薪水,難道朱夫人就能願意。”
宋溫暖:“她憑啥不願意,我每個月幾十萬的給她留家用,我還不容易呢?”
度副長官:“都說宋長官是個有錢人,隻是沒有想到,您是這麼個有錢法呀。”
宋溫暖又轉頭去問盛婉兒:“如果我那會要是挖你走,你會不會同意呢?”
盛婉兒心中暗罵這個長官真煩人,這是不把自己弄死,就誓不罷休的節奏。
“我當然不會同意,因為當初在做這份工作的時候,我們就被告知了,這是我們終身職業和終身部門。
我們平時接觸的機要太多,一旦離開會有泄密的危險。”
熊主任點了點頭,關於對速記員的這種要求,他是知道的。
現在點頭,表示盛婉兒少校的事情,暫時過關了。
不過事後盛婉兒回到了陪都,還是被停職調查了。
雖然她的身上,一點投靠宋溫暖的證據都沒有,但還是被限製了行動自由。
沒有辦法,因為她在國防部,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
很多國府的高官,對她的印象都不錯。
黨部對她也是投鼠忌器,所以她一時沒有性命之憂。
後來侍從室,也陸續的開了好幾次重要會會。
他們對新速記員寫的會議記錄,感到非常的不滿意。
就連侍從室的那些大佬們,也覺得非常的不習慣,又想起了那個勤奮的盛婉兒。
於是大佬親自調出了檔案,把她當時的行為又捋了一遍。
然後就拍了板,讓盛婉兒繼續回二廳,還是負責會議速記的工作。
大佬說了,盛婉兒是一個出身清白、政治可靠、工作努力的好同誌,還讓讓楚才不要疑神疑鬼的。
事後楚才偷偷的找到了楊立仁,和他大吐苦水。
“想想當初共黨的龍潭三傑,哪一個不是出身清白、政治可靠、工作努力的好同誌?
可是結果呢?都是紅色江西培養出來的特工人員。
當年說好的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過一個呢?”
現在的楊立仁,已經半脫離了黨部,也不好在對中統的工作指手畫腳。
隻能默默的陪伴著楚才,喝了半宿的酒。
多年以後,宋溫暖和盛婉兒,在北京機場又一次見了麵。
她說道:“沒想到宋長官隱藏的這麼深,竟然和我是一個陣營的同誌。
你知道麼,當初在那場宴會上,真想一槍就結果了你。”
宋溫暖:“前輩您不至於吧,我那會可是一個勁的,在幫你找補呢。”
盛婉兒:“你快行了吧你,還好意思說呢。
你那會兒句句都在話裡指證,我有投奔甘南的嫌疑,還好有熊主任幫忙,又把話給兜裡了回來。”
宋溫暖問道:“你當年就一點都沒想到,我是自己的同誌嗎?”
盛婉兒:“你知道你隱藏的有多深麼,我從三九年開始,做的國軍會議的速記員。
他們在說到你時,有說你年少有為的,有說你年少輕狂的。
也有人說你欺負老人家的,可就是聽不到有人說你通共的。”
他們兩個人正在說著呢,就見遠遠的飛來了一架民航客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