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無根是答應過的,他會如何應對,在突圍的過程中遇到的危險。
那時他就會立刻拉響手榴彈,不但要自儘,還要把自己的臉部也炸毀掉。
決不能讓自己在活著的時候,落入到中國軍人的手裡。
也絕不讓龍山外麵的中國軍方,得到一具有宣傳意義的屍體。
現在山崖上麵的小島少佐,親眼目睹了鬆井的飛機,遭遇了重機槍的襲擊。
可是鬆井司令官並沒有死去,反而是向著山外的花生田裡麵迫降。
然後就是從對麵的山背後,突然飛起了兩架,說飛機不是飛機的飛行器。
上麵明顯還坐著兩個,端著衝鋒槍的士。他們緊跟著在鬆井的後麵,朝著他迫降的地方飛去。
“八嘎呀路,中國軍隊不但有了新式武器,還對鬆井司令官的撤離,早就有了準備。”
小島少佐知道自己被人給陰了,對方肯定早就知道了,這個地方藏有飛機。
特意選擇飛機等起飛以後,再再對鬆井司令官下手。
就像設計,讓一個勇猛無比的“旱鴨子”,落入水中一樣。
那種突如其來的不適感,一定會讓他大亂方寸的。
至於是什麼方寸,自然是要亂了鬆井的自殺之心。
果然手忙腳亂的鬆井司令官,隻想著怎麼才能平安落地,而不是立刻拉響手榴彈自殺。
鬆井駕駛的那架偵察機,冒著黑煙,略帶著些許的慌張。
就那麼順滑的,起起伏伏的,略砸)過了五十米左右的一片樹梢。
隻見那架偵察機,一屁股趴在了,已經快要荒廢的花生地裡。
由於樹梢和和花生地的緩衝,飛機終於平安落地。
隻不過由於偵察機迫降時的衝撞,和給他帶來的驚嚇。
鬆井司令官,在飛機落地的一瞬間,終於是昏了過去。
不出十秒鐘,後麵的兩架飛行器,也跟在鬆井的後麵落地了。
看到這一切的小島少佐,絕望的撲向了那部電話機。
可是不管他怎麼搖動電話機的手柄,都無法接通酒鬼師團部的電話。
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看著自己,連忙抬頭去看。
就看見有一個身穿迷彩頭戴軍帽,臉上被塗著黑油的士兵。
他一手舉著一根斷掉的電話線,一手晃動著一把工兵剪。
那人咧嘴笑著,八顆雪白的牙齒,晃得人走不開眼睛。
他站在十米之外的地方,正在和小島少佐打招呼呢,那個畫麵感十足。
小島少佐怒吼道:“八嘎呀路,你們遠征軍欺人太甚!”
他吼完了以後,就想要去掏自己腰間的配槍。
隻聽到“噗嗤”的一聲以後,那個中國士兵手裡的兵工剪,已經深深的紮進了小島的脖子裡。
小島少佐應聲倒地不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隻能任由鮮血,從自己的手指縫裡流出。
那名中國士兵飛奔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工兵剪的手柄上。
又是“哢嚓”一聲,工兵剪頂碎了小島少佐的頸椎。
眼瞅工兵剪直接透體而出,小島少佐雙手癱放兩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鳥巢鳥巢,鵪鶉已經完成任務,鵪鶉已經完成任務。”
那個人彙報完成了任務以後,把小島少佐的屍體拖到一邊,隱藏了起來。
他則是看了一下山體的走勢,然後開始向山頂攀爬。
不爬不行,那條地道肯定是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