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鬆井那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宋溫暖的壓根都算了。
他的一雙眼睛,在鬆井無根的下半身瞄來瞄去。
還在心裡想著,如果給鬆井淩遲的話,應該從哪裡下刀比較解氣。
還是杜麥客和梁長官兩個人,對他比較了解。
抱住宋溫暖一個勁的說著:“司令慎重,這裡還有女士呢,萬萬不可失禮”。
看得和熊主任一起趕過來的盛婉兒,在邊上一個勁的納悶。
不知道他們幾個說的那個“慎重”,是一個什麼意思,乾嘛這麼激動。
鬆井:“宋溫暖宋司令長官,我滴部隊已經開始投降了。
你們再也不能去傷害他們,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滴失望?
你不但不能去傷害他們,你同時還要按照日內瓦公約,去善待他們。
怎麼樣我滴宋司令長官,你準備好了大米飯團,還有那鮮美的鹹魚了嗎?哈哈……”
邊上的熊主任已經閉上了眼睛,心想鬆井呀鬆井,你說你惹誰不好,你惹宋溫暖乾嘛?
你不知道這位宋溫暖長官,去陪都陸軍大學溜達的時候。
曾經在操場上給那些軍校學生,講的是什麼嗎?
《論十種殺死小鬼子的方法,以及不讓上司懲罰你的一百種辦法》!
要不是陸軍軍官學校發現的早,整個中國戰場上,都不會有一個日軍俘虜出現。
宋溫暖:“投降?是誰看見鬼子投降了?又是誰批準龍山要塞的鬼子投降的?”
鬆井急道:“你、你、你?”
這時候在指揮車上的步話機,在大家的耳邊響了起來。
“報告宋司令長官,我是前敵總指揮師長鐘正。
炮兵目標已經校準完畢,炮兵已目標經校準完畢,請您指示。”
宋溫暖一聲大吼:“全體炮兵都有,開炮!”
鬆井無根的眼中,終於露出了驚恐之色。
他對著宋溫暖,慌張的大聲喊道:“壓脈帶!”
“轟轟轟……”
鬆井無根的嘶吼,根本就攔不住,中國遠征軍火炮的怒吼。
他們把百年以來無儘的憤怒,釋放在了龍山要塞之上。
看到這一切的鬆井無根,早已經恨得已經睚眥欲裂。
他親眼看見那麵代表投降的白旗,被炸的飛起,又飛回了要塞大門的內側。
“八嘎呀路,宋溫暖你就是一個惡魔。
你從始至終就沒有想到過,要接受帝國皇軍的投降。”
宋溫暖淡淡的對他說道:“鬆井無根,當年你下令屠殺我中華兒女的時候。
有沒有想到過,你們也會有這麼一天。”
鬆井狂吠道:“不一樣的、不一樣的!你們現在屠殺的,是我們優秀的倭皇勇士。
而我們當年殺的,都是東亞病……”
“嗚、咣!”
“嗚……我的臉、我的牙齒……”
原來是鬆井無根的狂妄,引來了盛婉兒內心的強烈不適。
隻見她飛起一腳,就跺在了鬆井無根的臉上。
昨天剛剛配發給她的小皮鞋的後跟,在鬆井的臉上開了一個血窟窿。
順便把鬆井的兩顆火牙帶走,也算是治好了,折磨他好幾天的牙疼病,功德無量。
看著準備拿手絹,想要擦鞋跟上血跡的盛婉兒,宋溫暖連忙攔住。
盛婉兒這會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大家都在瞅自己,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對不起,一時沒有忍住,腳滑了……”
熊主任:“盛小姐真是好身手,不愧是我黨國的軍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