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們的司機突然說道:“長官,這我個橫屏大隊我曉得一些底細,當年我的老部隊,和他們在江南交過手。”
宋溫暖:“奧,沒想到咱們遠征軍裡,還真是藏龍臥虎啊!那你來給我們說說看。”
司機:“當年和他們交手的時候,還真拿他們沒有辦法。
橫屏大隊在進攻國軍之前,先是進行心理攻勢。
他們哪天出發、走哪條路、從哪裡發起進攻,都提前喊的人儘皆知。
他們當時還被稱為最硬核日軍,還成為了攻無不克的典範。”
鐘正:“那不對呀,既然他們的戰鬥力這麼強悍,那應該是主力部隊的待遇啊。
現在他們的大隊,不是應該一路擴編,成為聯隊、旅團、甚至是師團才對麼?
怎麼會以步兵大隊的身份,留在雲南當守備大隊來使用呢。”
司機:“鐘師長您不知道,還不是因為橫屏大隊,像第四師團一樣愛做生意。
聽說日軍大本營,早就想裁撤太他們橫屏大隊了。
覺得他們橫屏和大板本身就挨著,橫屏大隊遲早也會和第四師團一樣,成為廢物。
後來還是看在橫屏大隊,要比第四師團能打硬仗,還特彆聽指揮,這才放過遣散他們的。”
鐘正把手按在了槍套上,眯著眼睛說道:“你怎麼這麼了解日軍內部的事?”
司機:“彆彆彆呀鐘師長,我可不是內奸。
這些都是橫屏大隊的代表,自己告訴我們的團座的。
我當時是我們團座的衛兵,所以才聽了這麼一耳朵。
後來在武漢會戰的時候,我們團座被打死了,我們也被第七十四師收編了。
後來第五軍昆侖關大捷,他們的損失太大了,我因為會開車,就被推薦到了第五軍的。”
鐘正先讓他靠邊把車停下來,趕緊又給宋溫暖換了一個司機。
這個司機的底細不清不楚的,在戰場上給宋溫暖開車,可就太危險了。
宋溫暖:“鐘正,讓他坐我邊上吧,我還有事問他。”
上了車以後,鐘正在副駕駛上用手槍,比劃著那個司機。
“我告訴你,這邊上都是我們的人,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一槍崩了你。”
看著那個體若篩糠的司機,宋溫暖說道:“鐘正你趕快把你的槍收了,你要是把他給嚇尿了,我還得換一輛車。
還有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千萬彆往後比劃槍,一不小心在把我和司機乾掉。”
鐘正聽了以後,連忙把自己的配槍收了。
這可是經驗之談,當初在隴水的時候,他們四個就研究過,如何在被抓上車的時候脫困。
在吉普撤或者是轎車上,副駕駛是沒有戰鬥力的。
如果他掏槍指向後麵的嫌犯時,他還特彆容易誤傷到,司機和後座的人。
在後座的嫌犯,隻需要一個肘擊,就能解決他身邊的看守。
然後在勒住司機的脖子,基本上可以在混亂中,找到逃生的機會。
所以宋溫暖隻需要防住他的第一擊,安全基本上沒有問題。
再說了,宋溫暖有係統貼身保護,這個世界裡沒有誰能傷害到他。
什麼?你說超級大伊萬?係統分分鐘,就能趕在爆炸前,把它收進係統空間。
宋溫暖:“彆擔心,這都是例行公事。不過你要是敢你尿褲子的話,小心我弄死你。”
那個司機一開始,還被嚇的痛哭流涕,現在被宋溫暖的一句“尿褲子”,給逗的破涕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