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日軍軍官說道:“宋將軍您好,我是原橫屏步兵大隊的大隊長,石田嶼東大佐。”
宋溫暖:“你嘴裡的原橫屏大隊,是一個什麼意思?”
石田大佐:“倭皇已經宣布投降了,我們自然願意向中華上國投降。
而我們是戰敗國滴士兵,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繳槍投降
那麼我們滴橫屏大隊滴番號,也應該立刻取消掉。”
宋溫暖:“你們還算是識相,這個態度是正確的。
石田大佐?你不是一個大隊長麼?怎麼是聯隊長的軍銜?
你這個大佐軍銜,是用多少中國老百姓的鮮血,幫著你換回來的?”
石田嶼東:我說姓宋的,你是不是鐵了心的想要我的命啊?
“宋將軍,我們橫屏大隊自知罪孽深重,願意接受宋將軍的任何懲罰。
不過,還請宋將軍隻斬我一人,放過普通士兵,畢竟我是他們的指揮官。”
宋溫暖:“憑什麼饒過他們,你敢說在中國的地麵上,殺人放火的沒有你的部下?”
石田嶼東:“我、我們曾經在進攻之前,給貴國的部隊,進行通風報信。”
宋溫暖:“扯淡,真當我傻呀,你們那是怕造成自己的傷亡,所以才故意嚇走國軍。”
石田嶼東聽了大吃一驚,他呆呆的看著宋溫暖,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看的出來。
“我們曾經偷偷的賣過藥品,給受傷的國軍治傷。”
宋溫暖:“你是怕中國士兵記你的仇,提前賣一個好吧!”
石田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的小心眼,在宋溫暖麵前什麼都不是。
他站在那裡苦思冥想了半天,拚命在腦海裡麵搜刮,自己這輩子還乾過什麼好事。
“我還賣過子彈,給你們在江南的鐵軍,是通過黑市賣的。
我們橫屏大隊雖然沒有出麵,可是我知道買家就是他們的人。”
這回宋溫暖有那麼點為難了,雖說當時的鐵軍,肯定是花了大價錢的。
可是軍火也是有價無市,不是你想要就能買的到的,這真讓我好生為難啊!
也許鐘正看出了宋溫暖的難處,他在後麵提醒了宋溫暖。
“司令,他們賣軍火給鐵軍,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有通共嫌疑?”
石田嶼東:你們這是純栽贓啊,就憑我們的名聲,鐵軍的人能拿正眼瞅我們不?
石田嶼東:“宋長官先等等,我們橫屏還有還有天大的功勞,要向您彙報。”
宋溫暖:“吹牛能管用嗎?你以為隨便說兩句,我就能相信你?”
石田嶼東:“這都是真的,我們昨天就準備向貴軍投降了。
可是那個酒鬼師團長頑冥不靈,他不但不準備向貴軍投降,還要把我們想投降的給剿滅了。
後來我先是設計,分彆利用電網、預伏機槍陣地和炸藥。
坑死了參加圍剿我們的,宮本聯隊一個大隊滴士兵。
然後才通過地下溶洞逃到了這裡,等著天亮以後,就立刻向貴軍投降。”
宋溫暖吃驚的問道:“你說你們昨天晚上,乾掉了上千的小鬼子?這事有誰能夠給你們證明?”
石田嶼東:“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和宮本聯隊開打。
有不少日軍其他部隊的軍官,都在我們營地外麵觀戰,他們可以給我們橫屏大隊作證。”
宋溫暖說道:“這個好辦,我隨便抓兩個鬼子軍官,一問便知。
鐘正,你拿步話機呼叫一下各部隊。
讓他們隨便弄一個日軍軍官過來,我問問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前半宿,龍山要塞裡麵又是槍又是炮的。
宋溫暖到現在也不知道實情,現在正好找個鬼子過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