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部的正副部長這個氣呀,心說你小子著什麼急?
等把鬆井無根先搶到手,咱們在決定這個功勞,大家該怎麼分潤。
大家這個氣呀,你說你軍統不過是一個小部門而已。
你什麼身份?這裡輪的著你著急嗎?這不是把人都丟到外麵去了麼。
軍統大老板可謂是凶名赫赫,不過也是對下麵的人。
彆說這些部長了,就像戰區副司令長官這一級彆的,他都不敢去惹。
比如度副長官就是軍校一期生,而孫副司令則是三期生。
要是軍統大老板,敢找他們兩位學長的麻煩,第二天一群學長就敢帶著人,把他的軍統總部再砸一遍。
軍統大老板被嚇得縮了回去,可還是有人出來搶鬆井無根。
“各位將軍,我以盟軍中國戰區總參謀長的名義,要將這個倭國陸軍大將帶走。”
行政院院長雖然位高權不重,但是整個民國敢管他的,也就那麼一兩個。
此時他對著史迪威將軍怒目而視,並威聲怒喝:“想把鬆井無根帶走,你和誰商量過了?”
史迪威:“我已經說過了,我是盟軍亞洲戰區總參謀長。
我帶走鬆井無根,不需要和誰商量,我隻是在通知你們。”
行政院院長聽了以後頓時氣結,“你你”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侍從室大佬心想:我還是盟軍中國區的總司令呢,我批準你了嗎?
可是他現在正求著美利堅的軍援呢,自然不好和史迪威翻臉。
可是今天這個史迪威將軍,也太不給他麵子了。
自己要是不說上幾句話,還不得被下麵的人笑話死。
要不然的話,一旦人心散了,這個隊伍就不好帶了。
“史迪威將軍,要知道這個鬆井老鬼子,跟我們中國有大仇恨。
每一位中華兒女,都恨不得生食其揉,渴飲其血。
你若是一意孤行,非要帶走這個鬆井老鬼子的話……
還請告知你此舉的目的,我們也好向國人有個交代。”
其實侍從室大佬已經服軟了,反正這個鬆井已經落網。
讓中方審理或者是讓美利堅審理,鬆井都難逃一死。
也就是死法不同,不論是槍斃還是上絞首架,都是死!
也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這個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之所以問史迪威有什麼目的,也不過是給大家一個麵子。
一個可以讓各方,都能下台階的麵子。
然後侍從室大佬在順勢提出,美利堅在審訊鬆井的時候。
自己這邊必須有人以副主審的名義,派人出席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
如果能夠在法庭審判當中,有那麼一兩次機會,可以質問鬆井兩句話,那不就皆大歡喜了麼。
話說到這裡,在座的都明白了侍從室大佬的意思。
大家雖然在各自的心中不忿,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隻不過有多少人,因為大佬的服軟,而對他心生瑕隙,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史迪威將軍下麵的話,卻讓大家大吃一驚。
也讓侍從室大佬的威望,又一次在史迪威的踐踏中,而顏麵掃地。
“這個鬆井無根,對於我們盟軍有大用處。
我要用他換回,被日軍俘虜的阿瑟·珀瓦羅迪將軍。”
侍從室大佬對這些外國人的名字,非常的沒有識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