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上去的一個紈絝子弟,竟然成為了麒麟兒。
這也將成為了,我們陸軍大學的一段神奇佳話啊!”
看著侍從室大佬,聽了自己的話後,也在非常滿意的點頭。
他突然覺得,阿諛奉承的自己,是真特麼的惡心。
看看自己茶杯裡的的白開水,他的嗓子突然感覺到不舒服。
是不是被自己給惡心壞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佬:“如今鐘正師長這麼大的功勞,一個陸軍軍校旁聽生畢業證,像什麼話。
不是說要想有一個好的前程,就得戴“綠”帽穿“黃馬褂”嗎?
那咱們也不要對他太吝嗇了,就給他補上一張,軍校第十一期的畢業證。
還有,他不是在陸軍大學旁聽過嗎,也給他補一張陸軍大學的高級畢業證。
這樣一來,今後咱們要是想用鐘正,彆人也不會在資曆上為難他嘛。”
熊主任開玩笑道:“總座對鐘正師長也太偏心了吧,要不您給我的侄子,也補上一張黃馬褂吧。”
自從廣州軍校改名為陸軍大學,那張“黃馬褂”畢業證,也就成為了絕響。
就連現在的陸軍大學的學生,在廣州軍校生麵前,也是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所以熊主任才乍著膽子,替自己的侄子討個恩典,隻不過他也沒有報什麼希望。
侍從室大佬果然沒有答應,他說道:“初墨呀,給鐘正黃馬褂也是有條件的。
對外就說,鐘正算是咱們侍從室,委托了廣州軍校特彆培養出來的。
你看他畢業以後,現在不就為黨國出力了麼,此乃特例,叫外麵不必效仿。
畢竟不是每一個青年才俊,都能如鐘正一樣的成功。
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你讓下麵軍隊裡的頭頭腦腦們。
如果願意的話,就把他們的孩子,都送到陸軍大學這邊選拔。
一個是可以約束他們都老實點,彆一天到晚的招貓逗狗的虛度光陰,徒給市麵上找麻煩。
另一個也是在他們中間摸摸底,看看他們的成色如何。
萬一再能找出像鐘正這樣的翹楚,哪怕隻能找出一個,那也是黨國之幸、民族之幸也。”
熊主任再一次點頭稱是,隻不過心中又厭煩了許多。
青年翹楚麼?
沒有宋溫暖的人當麵點撥,自己再沒有鐘正的上進之心,屁的翹楚都沒有。
真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大佬,哪裡來的迷之自信。
他強壓了一口胃裡的酸水,那種嘔吐感終於消退了幾分。
熊主任:“對於有功人員的名單,國防部那邊正在整理,您這邊還有什麼特彆吩咐的嗎?”
侍從室大佬:“年底之前,就讓那個鐘正回陪都吧,也好陪他的姐姐過個好年。
他不是想跟他的姐夫平起平坐麼,就給他升中將軍銜。
既然是軍校生了,那就授他一級青白勳章一枚,陸軍軍校畢業將官短劍一把。
先去大公子那裡坐坐辦公室,等到新年過後,就去陸軍大學報道,當一個老師吧。”
熊主任笑道:“大佬,你讓鐘正去陸大當老師,那貨……咳咳,那個鐘將軍他能受的了嗎?還不把他給憋屈死啊。”
大佬:“就讓他多講講戰鬥經驗,多講講忠誠的意義。
畢竟能打大仗、打勝仗的青年榜樣,實在是不曾多見。
老在課堂上講外國人的戰例,沒得叫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