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珩淞做完掃尾工作,回到話事處時,瑪薇卡請來的醫生還在給這一群剛從夜神之國死裡逃生的小家夥檢查身體情況。
“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保險起見,我這幾天還會來複查一次。”醫生葵可說完又看向剛進門的珩淞,“這位小姐也需要檢查嗎?”
珩淞指了指自己,“誒?是在說我嗎?我不用,放心。”
伊安珊出聲詢問,“珩淞小姐也剛從那裡回來,還是做一下檢查比較好。”
就算珩淞實力很強,但伊安珊作為與深淵對抗了不知道多少輩的納塔的子民,對深淵狡猾到近乎無孔不入的特性也還是會很忌憚。
珩淞也不再拒絕,如此也能讓眾人放心,便點了頭,“好,那就麻煩醫生了。”
葵可擺擺手,“不麻煩,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檢查很快結束,結果不必多問,自然是沒有受到半點深淵影響。
“跟旅行者和派蒙的檢查結果一致,難道非納塔人對深淵的抗性會比納塔人高嗎?”葵可看到結果,不禁有些疑惑。
“這個嘛……”珩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事關深淵,錯誤的觀點不能亂傳,深淵她很肯定地否定了葵可的猜想,“不深淵對每個國家的人影響都差不多。至於我們沒事,可能隻是我們體質稍微特殊,也可能是身體素質比較好,比如身體特彆強健……什麼的……”
越說越小聲,因為這個結論一看就很扯淡。
在納塔,論身體素質,能比過伊安珊和恰斯卡的屈指可數,連她們兩個都受到了一定的深淵影響,珩淞她們三個半點事兒沒有就顯得是那麼特殊了。
雖然聽出來是在說瞎話,不過既然是跟火神大人的行動有關,想來不是什麼普通人也能正常。
葵可表示了理解,但還是提醒了兩句,“安全很重要,如果發現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彆太勉強自己。”
說到這話時,其他人默契看向了恰斯卡。
“咳嗯。”恰斯卡被一群人用這種目光看得有些不適,默默移開視線不再繼續看,“謝謝你,妹妹。”
珩淞疑惑,也看向了恰斯卡,又在看到葵可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恰斯卡身上,似乎剛剛那句話不止是在提醒她,還是在點某人時恍然大悟。
哦——大概明白了,原來是說給恰斯卡聽的。
葵可攤了攤手,“行了,就算觀念上有分歧,但誰都沒有惡意。就交給時間吧,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
恰斯卡點了點頭,“嗯。”
“那我就先走了,還有其他病人需要我。再見各位。”
見葵可離開,珩淞也準備跑路了。
“好了,既然沒什麼問題了,那我也不打擾你們聊正事了。我想想,我先去準備好吃的,待會兒在倦意之屋見!”珩淞笑眯眯說完,便揮揮手準備離開,臨出門還又提醒一句,“都得來啊,瑪薇卡也是。”
說完不管她們是拒絕還是同意,揮揮手就跑遠了。
來去如風,快得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派蒙眯了眯眼,“我怎麼覺得,她是要去哭她的劍了?”
想到珩淞偷偷對著一堆斷衡碎片掉小珍珠的樣子……
噫!
熒立馬停下了這種略顯詭異的想象,揉揉派蒙的頭發,“這話可彆讓珩淞聽到,她要是知道你這麼想她,你少不得要挨一個爆頭栗子!”
派蒙才不怕,叉著腰哼了一聲,“反正又不疼,她敲就敲吧,我也都習慣了。我隻是擔心珩淞又像以前那樣,在彆人麵前表現得很正常,但把負麵情緒全部自己扛著……”
就像這次,珩淞對於斷衡斷掉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平淡了,哪怕斷衡斷過幾次,但對於這樣一把可以說是老朋友的劍,肯定還是會有感情的。
聽完派蒙這麼說,熒也不禁沉思起來,“好像說的,也沒錯?”
卡齊娜有些不知所措,“珩淞小姐的武器,是為了給我們爭取時間才斷的,我……對不起……”
瑪拉妮趕忙安慰她,“這並不是你的錯,卡齊娜。這是深淵的錯,不必這樣苛責自己。不過旅行者,珩淞的武器聽起來似乎不是普通武器,這麼斷掉,會不會對珩淞有影響?”
突然被瑪拉妮這麼一問,熒也不清楚該怎麼回答,“這……我也不清楚……”
她見過斷衡斷掉的,除了這一次,就隻有珩淞成神的那次,而那次珩淞的樣子本就淒慘,根本沒辦法判斷是完全被魔獸撓的,還是也有斷衡碎掉的原因在。
這次的珩淞看起來就很正常,不過基於這家夥此前有事兒憋心裡,什麼都不可能往外透露的德行,具體有沒有受傷也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要不我們集資,去請一位厲害的工匠幫珩淞小姐重鑄武器?”
伊安珊說完,卡齊娜立馬想到了一個人,“希諾寧姐姐!她一定有辦法!”
聽完全程的瑪薇卡總算是捋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你們是說,珩淞的武器因為救你們而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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