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鬨著,希諾寧就走了過來。
被珩淞抱著的派蒙掙脫出來,“希諾寧?你們那邊搞定了嗎?”
希諾寧點頭,“搞定了,不過我總覺得缺點什麼。作為和旅行者相識最久的夥伴,你和珩淞的評價同樣重要。”
珩淞:“啊?還有我們兩個的事呢?”
派蒙也不太理解,“可我們不是納塔人呀,沒關係嗎?”
希諾寧:“沒關係,在『同伴』的意義是,你們兩位的分量最重,由你們來做收尾再合適不過了。”
派蒙受寵若驚,“真的嗎?”
希諾寧點頭,“真的。”
然後對熒說:“抱歉,借用派蒙和珩淞一段時間,應該很快就好。”
珩淞和派蒙對視一眼,“那出發?”
熒總覺得珩淞可能搞事,嘴角抽了抽,“你們記得嘴下留情啊。”
“這叫什麼話?”珩淞不讚同地戳戳熒的腦袋,“在這種事上我們才不會搞怪呢!乖,在這等我們一會兒。”
走到聖夜旅織麵前,其他人都看著她們兩個,期待兩人作為旅行者的旅伴會說什麼。
派蒙看了眼珩淞,“珩淞,要不還是你先吧?”
珩淞笑笑,捏捏派蒙的小臉蛋,“不好意思了?行,那就我先來吧。”
她深吸一口氣,不複平時嘻嘻哈哈的不正經模樣,十分認真地對著聖夜旅織開口:“雖然至今,我與她一同冒險的旅程僅有短短的兩年,與漫長的壽命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
“但這兩年裡,我所經曆的生活卻比此前的數千年都要精彩。”
“夜晚的海風因她的存在而變得更輕柔,璃月港的燈火也因她的到來而變得更璀璨!”
“無論現在還是未來我都堅信,我們會繼續同行,縱使到了旅途的終點,也不會分開!”
“山岩不改,情誼不絕;縱山岩變轉,日沉夕暮,我仍舊會因曾與她同行而驕傲。”
“因為在我與她初識的那天,我將積攢了一生的幸運,儘數用於了遇見她。”
說完,珩淞看向派蒙,將位置讓出來,“到你了,小派蒙。”
派蒙捂著臉,“我,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珩淞哭笑不得地拍拍派蒙的肩膀,“放心放心,就當麵前的是熒,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就好。就像我們之前寫的紀念冊一樣,不用害羞。”
“這樣嗎?好,我試試……”說著派蒙也深吸一口氣,對聖夜旅織認真堅定地訴說著這兩年裡旅行的點點滴滴。
時間很短很短,隻有兩年。
故事很長很長,已經兩年。
從解決蒙德的龍災,到幫助璃月抵禦魔神入侵,從解除稻妻的眼狩令和鎖國令,到推翻須彌教令院和愚人眾的造神計劃,從解除楓丹的預言危機,到幫助納塔戰勝深淵。
從那一片小小海灘踏上七國之旅,見過蒙德的風花節,參加過璃月的海燈節,遊玩過稻妻的容彩祭,也在須彌為神明慶過生。
回憶很長很長,酸甜苦辣百味俱全。
“每次冒險都很緊張,都很驚心動魄…”